想跑?
沒門!
兩支隊伍在後麵追逐。
趙建設拉著炮。
“科長,這炮不能放了,不然會傷到自己人。”
“那就不放!”
“科長,你受傷了,我帶著兄弟們追繳,你帶著一些人守護廠子!”
何雨柱點點頭,留下幾個弟兄繼續守在大門口。
然後扭頭就進了廠裡。
楊廠長:“我去找領導彙報情況。”
李副廠長:“柱子,你先去醫務室,哥哥什麼都不說了。”
“以後,有我李懷德的,就有你何雨柱的!”
何雨柱:“李哥,你也趕緊跟著去找領導們,不然風頭都讓楊廠長給奪去了。”
李懷德拍拍他肩膀:“處理完就來小食堂。”
“何科長,你這要縫針!”
“沒時間,先給我用紗布纏一下,我要去彙報情況。”
醫務室的人拗不過他,隻能簡單止血。
何雨柱重新穿上棉襖,朝著食堂而去。
“大領導,傅老,廠長······”
“柱子,情況怎麼樣?”
“我們的人正在追,他們跑不了。”
然後何雨柱聲音有些低:“各位領導,咱們也付出了傷亡!”
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大領導:“眼前最要緊的是怎麼,跟這些黃頭發藍眼睛解釋!”
何雨柱:“領導,您就說咱們這是演習。”
“應對意外發生的演練,這麼做就是為了保護他們,而搞出來的!”
楊廠長:“柱子,這能行麼?”
何雨柱:“怎麼不行。”
“這麼說的出發點,也是為了他們好,為了他們安全考慮。”
“而且,戰鬥的時候他們也沒看見。”
“還有,今天廠裡會餐,原本是打算單獨宴請他們的,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人參與進去!”
傅老:“我看行!”
這個時候傅老出言,力挺何雨柱他們。
畢竟何雨柱是他女婿的人,而且,這次也是表現突出。
大領導:“好!”
“科長!”
保衛科的人跑了進來,在他耳畔:“科長,大簷帽來了。”
何雨柱:“彆讓他們進廠,我先請示。”
“各位領導,大簷帽來了,但現在的情況有些混亂,為了安全考慮,我沒讓人放他們進來。”
“是我私自做主了,過後,請各位領導處罰我。”
大領導:‘你這麼做是對的!’
“如今情況不明,多麼小心謹慎都不為過。”
“小楊,你去安排,跟工人們解釋剛才的聲音是演習,讓大家都開開心心的。”
傅老:“既然要大家一起會餐,李懷德,你要仔細甄彆,不能再出現任何問題了。”
何雨柱:“李哥,就去一食堂。”
“讓保衛科的人,搜身,任何人都不放過,身上不能帶任何東西進食堂。”
隨著交流,那些金發碧眼的歪果仁,將信將疑。
何雨柱跟李懷德也站在一食堂的門口。
看著保衛科的人一個個搜身,然後才讓進去。
“柱子,你這傷的重不重?”
“李哥,沒關係,我還能硬挺著,怎麼也要咬牙堅持,先把今天糊弄過去。”
李懷德現在看誰,都不像好人。
有點草木皆兵了。
“柱子,以後我上下班,你派幾個人保護我吧。”
何雨柱:“李哥,這個沒問題。”
“但是,你天天騎自行車也不保險。”
“我看不如,你跟楊廠長以後上下班,就開吉普車吧。”
“就算沒人保護你們,開車總歸比騎車保險!”
李懷德想了想:“聽你的,但是你得帶人天天接送我們,彆人我不放心。”
······
自己成了專職司機了?
“行,您放心,我肯定安排的明明白白。”
孫洪生跑出來:“李副廠長,我已經讓人按照你的指示,給大家添了肉菜。”
李懷德:“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大家的情緒。”
何雨柱:“李哥,你去找宣傳科的,問問有沒有會唱喀秋莎的。”
“蘇聯歌曲?”
“嗯,最好找個唱片機跟膠片,這樣也能更好的起到安撫的作用!”
半晌後,一切準備好。
大領導他們帶著這些工程師,來了一食堂。
一食堂裡已經人山人海,熱鬨極了。
何雨柱朝著各位領導點點頭,大家夥才邁著步伐走了進去。
接下來的載歌載舞,讓大家漸漸忘了剛才發生的事兒。
“好烈的酒!”
何雨柱瞪著眼睛:“他們會說咱們的話?”
其中一個蘇聯人,用手比畫著:“會,一點點!”
何雨柱:“你們吃菜,看吃不吃得慣,我們華夏美食。”
他說的有點多,翻譯這個時候起作用了。
大領導:“柱子,這不是你做的,雖然還過得去,可沒法跟你比啊!”
何雨柱:“嗬嗬,我這胳膊受傷了,等我恢複好了,再給大家夥做!”
大領導:“受傷了怎麼不講?”
“領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看著廠領導跟這些工程師,推杯換盞。
何雨柱給孫洪生使了個眼色,孫洪生就讓人播放了喀秋莎。
可是廠裡的宣傳科,沒人會唱,挺可惜的!
但在這個老毛子的帶領下,大家也跟著鼓掌,咿咿呀呀的學著。
唱歌跳舞,明顯這些人喝嗨了。
趙建設這個時候,跟著裝的回來了。
“怎麼樣?”
“沒有活口!”
趙建設先開口解釋:“這些人沒想著投降,看來是死士。”
大領導:“讓那些大簷帽去查,我就不信一點線索都沒有。”
大領導保衛轉身出去,轉達了。
何雨柱:“咱們兄弟呢?”
趙建設:“廠醫務室不能處理的,都安排人送醫院去了。”
何雨柱:“先去警戒吧,什麼事兒等結束了再說。”
看著廠領導一個個都被喝的,快溜到桌子底下了,何雨柱皺眉。
“有沒有能喝的?”
“何雨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