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
何雨柱還去了小酒館。
何大清跟尤敏雇了一輛馬車,去了鄉下。
在村口,尤敏突然就跳下了馬車。
然後發瘋似的,朝著一個小女孩跑去。
“鳳霞,大冷天的,你怎麼跑出來了?”
尤敏在村口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幾歲的孩子,大冬天竟然穿著單衣,凍得瑟瑟發抖。
整個人都凍僵了。
“媽媽,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媽媽回來了。”
小小的尤鳳霞,見到母親,哭成個淚人。
“他們不給我飯吃,還把我攆出來,偷偷吃好東西。”
尤敏的心,宛如刀割。
這幫畜生,太沒人性了。
“走,媽媽帶你離開。”
何大清也看明白,聽清楚了。
“這就是鳳霞?”
“嗯。”
“鳳霞,叫爸爸。”
“啊?”
“這是你的親爸,往後咱們就跟你親爸一起生活了。”
何大清聽了很開心。
“來,姑娘,把大衣穿上。、”
何大清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尤鳳霞裹上。
“謝謝···爸爸。”
尤鳳霞還是喊了何大清爸爸。
在她心裡是這樣想的,媽媽既然說了,那他就是我爸爸。
不然為什麼,之前的爸爸不喜歡自己?
甚至爺爺奶奶,他們都不喜歡自己!
因為自己不是他親生的。
這就是小尤鳳霞,此時的真實想法。
“師父,咱們回城吧。”
“好嘞。”
“你們坐穩了啊!”
馬車跑起來。
何大清拿出水壺,裡麵是早上在招待所灌的熱水。
“喝水嗎?”
“嗯,”
何大清看到餅子已經涼了。
“餅子涼了,回去泡點熱水吃吧。”
尤鳳霞很餓,但沒有說什麼。
因為何大清對她來講,很陌生。
回到城裡。
尤敏:“大清,買票,咱們回去。”
“聽你的。”
來到火車站,買完了車票。
何大清去用飯盒接了熱水,把涼透的餅子放在水裡泡著。
“現在吃吧。”
“謝謝。”
“等咱們回家了,我給你做好吃的。”
“尤敏,彆哭了。”
“嗯,不哭。”
尤敏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兒,不肯撒手。
仿佛一鬆手,孩子就要沒了。
路上,尤鳳霞顯的有些惶恐不安,躲在母親的懷裡。
但眼睛卻始終望著,火車的窗戶外麵。
小小的人兒,從來都沒走出過村子,今天竟然離開了村子,還坐上了傳說中的鐵皮車,一切都讓她感覺是那麼新奇!
她不知道火車將開往何方,但火車裡好暖和,她想一直坐下去。
因為是新年,整節車箱,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等尤鳳霞睡著了,尤敏就把她放在三人座上,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也不知道小鳳霞做夢,夢到什麼了。
嘴裡念叨著,不要打我了,我不吃了。
媽媽,救救我。
聽得何大清都心酸了。
他自己也是有女兒的,雖然後來跟著寡婦跑了。
可是有柱子照顧妹妹他很放心,而且,每個月都按時給寄錢,就算沒有自己的照顧,也不會餓到,凍到。
還是那句話,天下可憐的人多了,但尤鳳霞是尤敏的女兒,何大清才會心疼她。
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尤敏輕拍著尤鳳霞,她的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後半夜。
何大清帶著尤敏,以及繼女尤鳳霞,順利回到了四九城。
等三個人回到家,天都要亮了。
“你們娘倆歇著,我去把煤爐子點著。”
尤敏:“我幫你。”
何大清:“你去把臘肉拿出來,給孩子做燉肉吃。”
聽到吃肉,尤鳳霞俏生生的瞪著大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她都不記得,肉是什麼滋味了。
不過尤敏走一步,她跟一步。
“鳳霞,以後這就是咱們的家了。”
“比鄉下的家好多了。”
“你喜歡就好。”
何大清點燃了木柴,很快,煤球也被點燃。
屋子裡的溫度升了起來。
尤鳳霞很新奇的,蹲在煤爐子附近。
在鄉下都是燒火炕的,第一次見到煤爐子的她,看著燒紅的爐箅子眯著眼睛,享受著撲麵迎來的熱浪。
何大清:“鳳霞,去一旁,我做飯彆把油濺到你的身上。”
白菜炒臘肉,何大清放了很多臘肉。
煮了粥,熱了饅頭。
“鳳霞,吃吧。”
尤鳳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何大清。
何大清主動給她夾菜:“吃吧,吃完了睡一覺。”
尤鳳霞這才開始吃東西。
尤敏:“大清,鳳霞她沒有棉衣,棉鞋,這?”
尤敏想給孩子買,可她沒錢,她自己的太大,孩子也穿不上。
“吃完飯,我去找雨水,雨水那邊有。”
“不過,都是都是雨水穿過的。”
“不過,你彆嫌棄,你也知道,柱子他們心疼雨水,每年都給他做好多套衣裳,有的也就穿幾次。”
尤鳳霞連忙表示:“不嫌棄,不嫌棄。”
“有的穿就已經很好了。”
何大清:“給她燒點水,洗個澡吧,”
“過兩天在帶她去剪個頭發。”
尤鳳霞這個時候抬頭:“媽媽,白麵饅頭跟肉真好吃!”
尤鳳霞把自己的饅頭放在女兒麵前:“媽媽吃不下,你幫媽媽吃了吧!”
吃過飯,何大清去何雨柱家了。
一來呢,是給尤鳳霞要舊衣裳,。
二來,他想自己的孫子了。
這幾年,何大清從沒跟自己孫子分開超過一天的時間,這次走了兩天多,心裡想的緊。
“柱子呢?”
“出去了,說是給領導做飯。”
何大清:“我大孫子還沒醒啊?”
陳雪茹:“您還不知道麼,不喊他們是不會醒的。”
何大清:“我想去找雨水。”
陳雪茹:“何叔,您這是把嬸子的孩子接回來了?”
何大清:‘哎。’
“太可憐了。”
·······
經過何大清的訴說,陳雪茹跟牧春花都是女人,女人是感性的。
所以她們倆哭的稀裡嘩啦。
“雨水,把你以前的棉襖棉褲都找出來。”
何雨水:“乾嘛?”
“也穿不下了,都在櫃子裡呢,。”
何大清:“雨水,我給你講個故事······”
何大清怕女兒不接受,尤鳳霞,就把她的事兒以故事的方式,講給何雨水。
看著何雨水泛著淚花,何大清:“彆哭啊,爸爸已經解救了這個小孩子。”
“這個孩子就是尤敏的女兒,尤鳳霞。”
何雨水看著何大清:“爸,你瘋啦?”
“你竟然把她的女兒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