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就決定是你了
發現這一點的瘦子訓練家,利用蚊香蛙的速度優勢,找到機會就上去抽連環巴掌。
大鉗蟹也不甘示弱,在蚊香蛙上來之前,就在胖子訓練家的命令下,使用了變硬招式,接著鉗子上亮起白光,大鉗蟹動用金屬爪招式回擊。
連環巴掌與金屬爪拚的不相上下,近戰交鋒告一段落。
趁著大鉗蟹喘息的時候,蚊香蛙的訓練家當即命令同樣喘息的蚊香蛙,再次接近大鉗蟹,同時還使用了水槍。
大鉗蟹的訓練家,隻做了抬鉗子格擋的命令,結果就是蚊香蛙接近後,跳起直接泰山壓頂,重重壓在大鉗蟹身體上。
蚊香蛙起身後,大鉗蟹也被泰山壓頂,壓成了蚊香眼,失去了戰鬥能力。
看完這場戰鬥,宇海隻能說,菜雞互啄吧!
雙方的實力都在同一水平線上,所以打的有來有回。
剛開始都是水槍試探,就是水槍的準頭稀爛,大鉗蟹站在原地未動,命中率還要高一些。
一個遊走的水槍,一個站樁的水槍,一個移動靶,一個固定靶,二者半斤八兩都差不多。
水槍沒效果後,又近身試探,結果又是不相上下。
最後大鉗蟹的訓練家,下達的指令有些讓人看不懂,知道速度是劣勢的情況下,應該繼續使用變硬招式,先把防禦疊滿。
等泰山壓頂過來,直接用鉗子夾住蚊香蛙的四肢,被壓了也沒關係,封住蚊香蛙的速度,大鉗蟹就贏了。
如果是他,那就簡單多了,蚊香蛙一拳的事情,攀瀑的爆發下,躲不掉也防不住,一拳不行就再來一拳,哪有那麼麻煩。
如果是胖子訓練家,當時可以讓大鉗蟹用瞪眼震懾蚊香蛙,還有變硬招式硬扛,或是利用訓練家的熱血,去感染自己的大鉗蟹,讓大鉗蟹堅持住,就能扭轉敗局。
彆看熱血沒用,這玩意真能激發精靈的鬥誌,智爺就經常用,肯定是有用的。
至於特性?
拜托,這種低端局玩什麼特性,先把屬性克製玩明白再說吧!
還有這兩隻水係精靈的水槍準頭,一言難儘啊!
那都不叫水槍了,那叫描邊水槍,看似威猛,實則也隻能嚇唬對手。
這兩個少年也不先練練招式,再來精靈對戰,這些少年人還是有些太心急了。
大鉗蟹失去戰鬥能力後,胖子訓練家收回了大鉗蟹,接著放出了第二隻精靈。
蚊香蛙的瘦子訓練家,同樣收回了蚊香蛙,跟著放出了第二隻精靈。
這兩個家夥,還是一場二對二對戰。
不過,他已經不打算再看了,這樣的對戰毫無意義,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隻可惜了那場水係禦三家的對戰,等他過去的時候,已經散場了。
時間也來到了十二點,大多數路人都準備散去,可對戰場地觀眾席上的人群還是很多,這條街的人流也很多。
這樣的夜生活,他覺得能持續到淩晨四五點,不過他可不會看那麼久。
來這裡轉了一圈,了解過精靈世界正常的風土人情,他也準備離開了。
這裡的語言他能聽懂,是小日子的語言,讓他暗暗鬆了口氣,現在就差說出來了。
隻要在口音上沒什麼問題,他就能在精靈世界生活下去。
文字的話,他在荒島就想起來了,當時還看了兩本書來著,裡麵有很多漢字,可比口語簡單多了。
不過這裡的訓練家,應該聽不懂普語,這讓他想到了一個騷套路,因為他在荒島上跟精靈們交流,說的都是普語。
而這裡卻是小日子語,這就有意思了,他已經想到了對手臉上的表情,應該會很精彩吧!
……
走在返回城外的路上,望著街邊的眾多店鋪,他最中意的還是飲品店,想進去買一根冰棍。
他又不會說小日子的語言,有些心裡沒底,前世的外語選修課,也早就還給了體育老師。
他駐足在路燈照不到的陰影中,看了飲品店很久,望著飲品店裡進進出出的人流,學著他們的語言,漸漸陷入了回憶。
“老板,來兩根冰棍……”
“老板,我要甜筒……”
“好嘞,請稍等……”
忽然,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靜靜望著冰櫃中的冰棍,直到人流都散儘後,他都還在冰櫃前站著。
已經注意到他很久的飲品店老板,看到宇海在發呆,便好心詢問宇海需要什麼?
“這位小哥,你想買些什麼?”老板見宇海穿著比較年輕,肩上還趴著一隻圓絲蛛,應該是一位年輕的訓練家,故而才稱呼宇海為小哥。
“老板,我要兩根這個?”宇海聽懂了老板的詢問,當即抬手指向冰櫃裡的冰棍,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可剛開口,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自己說出來的語言,跟老板的語言一樣,隻是口音不同。
“小哥的聲音不舒服麼?如果是感冒了,是不能吃冰棍的,會加重病情的,”老板人很好,聽到了宇海沙啞的嗓音,還以為宇海感冒了,嗓子不舒服。
這種情況下,是不能吃冰棍的,吃了隻會讓沙啞的喉嚨雪上加霜。
“咳,咳咳,不好意思,不要了,”宇海聽到老板的提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問題。
雖然能說出來,但聲音很沙啞,好似一位口渴了三天的沙漠旅人,也像一位重感冒病人,喉嚨就好像吞了一把刀片一樣。
話是說出來了,但宇海也沒好意思繼續待下去,帶著圓絲蛛轉身走了。
宇海匆匆離開後,老板還感覺有些詫異,隻覺得宇海是個奇怪的年輕人,也並未多想。
畢竟這裡是旅遊城市,每天最多的就是陌生人,還有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怪人都有,宇海隻是包裹嚴實了一點,還不算太奇怪。
很快老板就把宇海拋之腦後,轉頭接待起了進店的其他客人。
離開飲品店的宇海,找到一個漆黑的巷子,靠在牆上不斷喘著粗氣,剛剛實在是太恐怖了。
對於他這種極度社恐的人來說,麵對陌生人,第一次下意識說陌生的語言,都是一次莫大的挑戰。
彆覺得這沒什麼了不起的,對於社牛來說確實沒什麼,可對於社恐人士來說,不亞於在經曆一次高考,或是第一次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