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下時,人已經大步走出了屋外。
杜晨榮應了一聲,進了後院。
在這方麵,陳青兕自認為是專家。
杜梓方前腳剛邁入屋內,一把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看清來人,瞠目結舌:“陳陳陳縣令,這是為何?”
“動手!”
杜春斌僅有杜家村的人支持遠遠不夠,主簿沒有辦法與縣令對抗。
“這個……”杜梓有些遲疑。
“就在前麵屋裡!”匡正在後邊指著路。
杜梓想要回懟,但見杜春斌眼神似乎要吃人,昔日餘威湧上心頭,一時間也不敢說話,憋紅著臉道:“說是去打獵了,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幾隻獵物,大概去了一個半時辰。我想去尋,讓匡正纏住了,說陳縣令是老獵手了,曾多次一人入深山狩獵,不會有危險的。”
“杜主簿,你以本官的名義發布公文,將本官之意,傳達周邊村落。薑文書,你立刻整理縣裡的空置以及不合規的田產房產,以便迎接各村百姓的到來。”
走在最後麵的匡正一記手刀將杜輝風打暈了過去。
“陳縣令!”
“那臉蛋,那小嘴,那眼神,可比周家娘子強上千倍萬倍。要是能夠睡上一夜,那減壽十年,都願意。”
杜春斌向後看了看,不見杜梓身影,不詳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他一揮手,剩下的杜江、杜輝風跟著一並走向內院。
隨即給了蕭妙宸一個放心的微笑,道:“走吧!去會一會以為掌控了一切的杜主簿……”
陳青兕看著倒地的五人,親自動手,將他們捆綁起來。
等了老半天,杜梓都不見陳青兕人影,有些心急,說道:“杜晨榮,你去問問情況。”
這次沒讓他們多等,匡正大步走了出來,“杜兄杜兄,讓伱久等了,縣夫人今日親自下廚燉了肉粥,弟兄們都在裡麵吃著呢。你們是在這裡等,還是進去喝一碗?”
divcass=”ntentadv”杜梓不疑有他,更加氣了,說道:“這群沒有義氣的家夥。走,我們也去嘗嘗縣令夫人的手藝。”
杜梓道:“陳縣令與縣令夫人倒是並騎離開過一段時間。”
跟他同樣反應的是身後的杜江,他的頸部也架了一把長劍,對方是縣令夫人身旁的那位劍婢。
陳青兕隻是掃了一眼,道:“杜主簿有意見?”
長史、縣尉是縣裡的第二、第三把手,說是縣令的左膀右臂,卻也是防止縣令胡作非為,掣肘縣令的存在。
杜春斌心情煩躁,但事已至此,也隻能道:“彆再有下次,在打通關係當上長史或者縣尉之前,不允許出任何岔子。”
杜春斌豁然起身怒道:“去哪了?”
杜春斌硬著頭皮道:“確有……”
他話還沒有說完,已被陳青兕打斷:“意見本官收到,很好,但不予采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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