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重國不禁開始思考起來,這個狂戰士真的是那麼好的東西嗎,值得你們為此拚命?
還能讓更木劍八這頭野獸學會了“戰鬥”?
不過,即使如此,山本重國也是不可能放過更木劍八的。
今天,要麼他被打到無法動彈,要麼更木劍八死在這裡,不會有其他的選擇。
更木劍八也不在意,他最想要的東西,狂戰士都給他了。
所以,更木劍八自然不可能放棄,再回去當死神。
狂戰士就是為戰而生,死不悔改。
“來吧,老頭!”
他的拳頭裹挾著純粹的力量與速度,如同狂風驟雨般向山本總隊長襲來。
從不依賴華麗的技巧,他的每一擊都直截了當,直擊要害,仿佛要將對手連同空間一同撕裂。
麵對更木劍八的猛烈攻勢,山本總隊長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並未急於應戰,而是以一種近乎悠閒的姿態觀察著對手的每一個動作,仿佛在尋找那稍縱即逝的破綻。
就在更木劍八的拳頭即將觸及他身體的刹那,山本總隊長的身形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空氣中殘留的餘震和更木劍八驚愕的眼神。
“瞬步嗎?”
更木劍八喃喃自語,隨即迅速調整姿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攻擊。
山本總隊長的瞬步,是他曆經兩千年戰火洗禮後,獨步天下的絕技。
它不同於朽木白哉那如詩如畫的優雅步伐,也不似四楓院夜一那般靈動飄逸,而是融合了無數生死搏殺的經驗,將速度與戰術完美結合的產物。
每一步踏出,都精準地卡在了敵人思維反應的盲區,讓人在視覺上明明看到了他的動作,卻總感覺慢了一拍,無法及時做出有效的防禦或反擊。
而他那落點的選擇,更是精妙絕倫,總是能出現在敵人最不願麵對、也最難以逃脫的位置。
當山本總隊長的身影再次出現時,他已悄然出現在更木劍八的側麵死角,這個位置,對於任何一名戰士而言都是致命的。
更木劍八憑借著本能迅速轉身,企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困境。
然而,就在他剛剛偏過頭的那一刻,一根看似平凡無奇的手指,卻如同毒蛇吐信般悄無聲息地伸來,精準無誤地點在了他的雙眼之間。
這一指,蘊含了山本總隊長深厚的靈力與對戰鬥節奏的精準把握,它不僅僅是一次物理上的接觸,更是一次靈魂層麵的衝擊。
無形的衝擊瞬間席卷更木劍八全身,他隻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在體內肆虐,四肢百骸仿佛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動彈不得。
視線開始模糊,意識也逐漸沉淪,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在他心頭猛烈浮現。
就在這時,無形的靈力之刃悄然斬出,其速度之快,力量之強,令人咋舌。
這道斬擊,仿佛穿越了時間與空間的界限,直接命中更木劍八的身體,將他幾乎斜著一分為二。
鮮血如同噴泉般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空氣。
這傷勢之重,足以讓任何一位死神喪命。
但更木劍八,這位以戰鬥為生的狂戰士,卻憑借著驚人的意誌力和對戰鬥的執著,勉強維持著清醒。
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哀嚎,每一滴血液都在流失,但他的大腦與神經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向著罷工與暈厥的邊緣滑去。
“嘖,千年已逝,老頭子你果然還是老當益壯,表麵上開始修身養性了,但實際上,那些看家本事可是一點都沒落下啊。”
遠處,四楓院夜一的聲音帶著幾分驚歎與敬佩。她站在一處隱蔽的高地,目光緊緊鎖定著戰場上的兩人,心中暗自感慨。
千年前的山本總隊長,以他的智謀與實力,在無數次戰役中屢建奇功,他的埋伏、綁架、偷襲與暗殺之術,早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那些看似卑劣的手段,在他手中卻化為了克敵製勝的藝術,讓人不得不佩服其深厚的戰鬥素養與戰術智慧。
“堅韌的耐心、強大的信息洞察能力、精準的戰術製定與執行……這些,都是山本總隊長能夠成為護廷十三隊領袖的關鍵。”
四楓院夜一心中暗想。
夜一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了那個遙遠的時代,當屍魂界還籠罩在無儘的戰火與混亂之中,山本總隊長,以一己之力,穿梭於夜色與死亡之間,他的每一次行動都是對敵人無聲的宣判。
那被譽為“瞬步”的絕技,在他手中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每一次移動都精準地踏在對手的心理與視線盲區,讓人連驚呼都來不及便已成刀下亡魂。
而那“威眠”之術,更是將靈壓的運用推向了極致,微小的靈壓波動,經過他那如絲般細膩的操作,能精準地衝擊敵人的大腦與神經,讓他們在無聲無息中失去意識,這不僅僅是一種技巧,更是一種藝術的展現。
至於“撫斬”,更是將速度與力量完美融合的典範。
山本總隊長的斬魄刀——流刃若火,在施展“撫斬”時,仿佛化作了無形的利刃,快得連光都無法捕捉其軌跡,一刀之下,無論是多麼強大的敵人,都會在毫無察覺間被一分為二。
這種超越視覺與反應極限的斬擊,成為了山本總隊長不可磨滅的傳奇標誌。
然而,千年時光荏苒,護廷十三隊的建立,不僅意味著秩序的重建,也標誌著山本總隊長的角色轉變。
他逐漸從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之王,轉變為了護佑和平、守護正義的領袖。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卻也賦予了他更多的智慧與慈悲。
他學會了以更加溫和的方式引導部下,用智慧而非暴力解決問題,成為了所有隊員心中的精神支柱。
但夜一現在知道了,那份深藏於心的堅韌與決絕,從未離開過山本總隊長的靈魂深處。他之所以選擇隱藏自己的鋒芒,不過是因為時代的需要,以及他對和平的渴望。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