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品不出來的,哎對了,頭兩天你不是買了個鳥籠子嗎?怎麼沒見你使啊。”
“那鳥籠不錯,是正經的稀罕玩意,用來裝鳥可惜了。”
“好嘛,你那堆寶貝就留著積灰是吧。”
說這話的半截,蘇天亮朝著郭梓豪撇了一眼。
這麼明顯的暗示,隻要是個長腦子的人應該也明白了。
更何況是混跡多年的郭梓豪呢,雖然比不上自己父親郭雲聰老辣,可他也是明白這字裡行間的人情世故的。
蘇晚晴昨天也和自己說了,自家父親和大伯很喜歡各種古玩。
好點的字畫,盤的各種串兒,鳥籠子、蛐蛐什麼的,都是二老喜歡的東西。
說到這,郭梓豪正好想到了一件寶貝。
那是之前郭雲聰淘來的,一副徐悲鴻的真跡。
也就是之前他和周晨交易的那幅畫。
在郭雲聰的房地產項目賺了錢之後,他便再次將那副畫收了回來。
郭雲聰倒也不是有什麼雅致,而是他知道,那幅畫絕對還有升值的可能,再加上這馬到成功的寓意特彆好,他自己便一直留在了身邊。
而這一幅畫,還就碰巧救了郭雲聰一命。
“二老,您看看這幅畫,是我之前在江州那邊的古玩城裡淘來的。”
蘇家二老也是識貨的主兒,看見這幅徐悲鴻的真跡之後,無不欣喜不已。
蘇天明這才給了郭梓豪一個機會。
“行,郭梓豪,衝著這幅畫,這個忙我倒是也能幫。”
“但之後,你敢保證你們郭家還能起來嗎?”
“我可是聽說,江州有個名叫周晨的小子,他現在可不得了啊。”
當然了,這算是一種調侃。
再怎麼厲害,周晨現在也鬥不過蘇家,蘇天明隻是想看看,眼前這個郭家少爺究竟有沒悟性。
然而,郭梓豪的回答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二老,要是我自己的話肯定不行,但是,我父親行。”
蘇天明不屑的笑了笑。
“所以說,你們郭家就隻有一個郭雲聰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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