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安寧發來的地址,我找過去發現那是一家會所。
會所沒有夜場的喧囂,反而很安靜。
我跟會所的服務員提了安寧的名字,就被帶到三樓的包廂門口。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包廂裡那張熟悉的麵孔,不由得渾身僵硬。
我似乎已經忘記了蔣婉,但這一切卻在見到蔣婉時不攻自破。
我低頭苦笑,笑自己沒出息。
明明我在蔣婉眼裡什麼都不是,可胸膛裡的心還是會在看到她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加速!
我還沒開口,安寧對麵的一個女人搶先一步,“這不是晏隋嗎?”
“聽說之前一直鬨著要跟蔣婉離婚,現在還不是巴巴的找過來,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我微微皺眉,目光略過蔣婉,落在安寧身上。
“我來的不是時候,還是到外麵等你吧。”
安寧看了一眼蔣婉,起身拉著我過去坐下,“既然來了,就等會,我們也快結束了。”
蔣婉的視線始終沒有從我身上移開,她的眼神不善,麵無表情的樣子讓我知道她升起了!
見安寧拉我坐下,立刻有人起哄。
“安寧,你可彆胡來,就算晏隋鬨著要跟蔣婉離婚,人家現在也沒扯證呢,還是合法的!”
安寧笑了,轉頭看向蔣婉,“打算什麼時候辦手續?”
蔣婉沒離婚安寧的話,端起桌上的紅酒杯,緩緩搖著,“你著急接盤?”
“晏隋可不是個隨便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那麼多年之後,還是隻能接受我一個人。”她笑的耐人尋味,我卻心如刀絞。
看看,就連蔣婉都知道,她在我心裡是最特殊的。
但她卻不由分說,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
我站起身,“安寧,我先走了,我說的事情,我們有空再聊!”
“晏隋,有什麼事不能現在聊?”蔣婉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眼神帶著一抹不可抗拒的強勢。
她湊到我耳邊,低聲道:“晏隋,我們還沒離婚,你就迫不及待的跟我最好的朋友勾搭上了?”
我皺眉,失望的盯著蔣婉。
我認為以蔣婉對我的了解,絕對不會認為我和安寧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沒想到,她還是認為我跟她一樣,可以在結束一段感情後,迅速投入另一段感情中。
“蔣總說笑,就算我們還沒有拿到離婚證,可我們的關係也早就名存實亡,我以為蔣總默許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我嘴角的譏笑,直接落入蔣婉眼中。
她攥著我的手加大力道,疼的我微微皺眉。
幾次治療下來,我幾乎隻剩下一層皮膚包裹著骨頭,稍微用力就會疼痛異常。
“玩可以,但晏隋你彆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他們不了解你,會被你騙得很慘!”蔣婉最懂得什麼話最能刺痛我,說出來的話自然毫不留情。
此時,安寧端著酒杯走向我們,我急忙推開蔣婉。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蔣婉正在鬨離婚,自然也沒有必要在外人麵前佯裝恩愛。
蔣婉突然挽著我的手臂,搶先一步與安寧碰杯,“謝謝你照顧晏隋的生意。”
安寧看向我,眼神中帶著詢問。
我沒有說話,隻想儘快離開。
恰好有人找蔣婉,我趁著她跟彆人說話的功夫,立刻離開包廂。
沒想到安寧也跟了出來。
但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天蔣婉就從安寧的態度中知道她對我有意思。
我並不清楚安寧究竟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好感的,隻覺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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