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如此形容,我也心中一驚。
吃醋?蔣婉吃我的醋?
我笑著搖頭:“她那不叫吃醋,那是占有欲作祟。”
林然點頭,十分認同我的觀點。
但我很好奇,就算是蔣婉真的討厭安寧過問我的事,兩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可能打起來。
提起這件事,林然頓時興奮起來:“那你是不知道,安寧說了一句我一直想說,但一直沒敢說的話!”
“她說什麼了?”我倒是很好奇。
安寧之前那麼不待見我,現在能說出什麼連林然都不敢說的話。
“她說,都是蔣婉把你害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林然越說越興奮,“他還說,如果不是蔣婉非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報複你,就算再大的打擊,你也能挺過來,不至於病成現在這樣!”
我確實有被安寧的話震驚到!
她說的沒錯,當年我答應羅姨的時候,就知道蔣婉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而記恨我。
可我沒想到,她後來居然願意找上我,並提出要嫁給我。
那一刻,我認為蔣婉就算不理解我當初的苦衷,也相信我完全不是一個趨炎附勢,拜金的人。
沒想到,原來一切都是蔣婉早就設計好的一個局。
現在我想通了,既然蔣婉做這一切是為了報複我,也是對我的恨才能讓她堅持到今天。
那我欠她的,就已經還清了。
林然沒注意到我的不對勁,自顧自的說著:“然後蔣婉就跟安寧動起手來,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估計蔣婉會因為這件事上頭條!”
聽到這話,我突然覺得很是無奈。
兩人加一塊五六十歲,居然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還真是厲害。
林然說完就一直盯著我看,“晏隋,那個安寧該不會真的對你……”
我搖頭:“不可能,當初我跟蔣婉在一塊,反對的人中就有她一個,她怎麼可能為了我故意跟蔣婉鬨掰。”
“說不定是兩家公司在某方麵有摩擦,這才導致他們會大打出手。”
林然呆呆的點點頭,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搬家的事暫時擱置,林然也還有兼職要做,我沒多留他。
隔天,我本來是應該去見劉夫人的,但劉夫人說有事,加之宴會的籌備也已經基本完成,就讓我好好休息,等到宴會當天再見麵。
我本以為能好好休息一天,沒想到剛打算休息,就立刻接到了蔣婉的電話。
電話裡,蔣婉讓我跟她一塊去試試禮服。
我不想答應,但卻又不得不答應。
因為蔣婉威脅我,如果我不答應她的要求,她之前承諾的事就要反悔。
我知道她說的是繼續資助孤兒院的那件事,我自然不好跟她產生矛盾。
看見那輛熟悉的邁巴赫時,我下意識的打開後座的門。
然而副駕駛的車窗卻在這個時候搖下來,駕駛位的人並不是蔣婉的司機,而是她本人!
蔣婉很少開車,我幾乎沒見過她親自開車。
今天又是抽得什麼瘋?
“坐副駕吧。”蔣婉“通知”我後,徑直打開了副駕的門鎖。
我猶豫半晌,最終還是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上了車,我係好安全帶就扭頭看向窗外。
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我並不想跟蔣婉接觸。
但我能感覺到,始終有一股灼熱的視線固定在我身上,我沒去理會。
車子停在一家高級造型工作室,這是蔣婉經常來的一家。
我們走進去後,造型師親昵的走上前跟蔣婉打招呼,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時,多了幾分打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