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感情上,我從來就沒有背叛過蔣婉。
她甚至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也絕不能懷疑我對她的感情!
大概是我的態度,讓蔣婉覺得我不是在反駁,而是惱羞成怒,她的表情逐漸變得冷漠。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監視你!”
“如果不是我派人跟著你,我怎麼可能知道在你口口聲聲說對我心灰意冷的時候,居然抱著另外一個女人舉止親昵!”
舉止親昵?
隻是這種程度,蔣婉就已經接受不了了?
拜她所賜,結婚八年的時間,我已經親眼目睹她身邊出現不下十個男人。
他們個個都跟蔣婉有著比照片裡更加親昵的舉止,可我是如何忍受下來的?
都說哀莫大於心死。
之前我還會因為蔣婉的舉動而受到影響,這一刻我卻隻想笑。
蔣婉皺眉,不悅的盯著我:“你笑什麼?”
“被我說中了嗎?晏先生!”
我知道,這件事在蔣婉心裡肯定沒那麼容易放下,索性坐在床上,盯著她看。
我倒想看看,在遭遇同樣的對待後,蔣婉會如何表達她的不滿。
可我沒想到,蔣婉瘋了!
她瘋了似的撲上來,撕扯我的外套和襯衫,唇胡亂湊上來,在我的臉上和身上留下屬於她的印記。
“你瘋了!蔣婉,住手!”
蔣婉動作一頓,湊到我耳邊,聲音很低、很柔:“沒錯,我就是瘋了!”
“晏隋,我告訴你,就算現在你心裡有彆人,你也隻能是我蔣婉的丈夫!”
“得不到你的心,我就要你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屬於我!”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從未有任何一刻感到過如此屈辱。
在蔣婉眼裡,我到底算什麼?
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
還是她的所有物?
蔣婉的聲音不斷在我耳邊響起,她動情時的低喃很誘人,可我卻沒有半點邪念。
我儘全力的配合她,隻求快點結束。
……
事畢,蔣婉攬著我不願放手。
一通又一通的電話,逼得她不得不拿起手機,走向陽台。
我猜,不是勒然就是公司的事情。
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我簡單整理過後就帶著行李箱走進了浴室。
在熱水的衝刷下,我仍舊感覺眼眶陣陣發燙。
明明從前的蔣婉不是這樣的!
那時,她還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絕不會強迫我去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更加不會用這種下流的手段羞辱我。
想到這裡,我不禁自嘲的笑笑。
是我親手將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姑娘弄丟了,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批判現在的蔣婉不如以前的好?
隻是我到現在都不懂,為什麼她非要抓著我們這段不堪的婚姻不願放手。
如今,她對我隻有占有欲,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
不然,她也不可能因為不信任我,就做出派人跟蹤並監視我的事情。
我想不通,腦子裡亂哄哄的,胃也跟著隱隱作痛。
從浴室出來,我發現蔣婉還在陽台上打電話。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學會了吸煙。
陽台上飄散的陣陣青煙,給人一種她很孤獨的感覺。
可誰不是生來就孤獨的?
我無法救贖跟我同樣孤獨的蔣婉,隻希望我們能互相放過。
找來酒店的客房服務,換上乾淨的被褥,我沒理會蔣婉,自顧自的上床休息。
反正就算我開口,恐怕她也絕對不會離開。
陽台傳來陣陣低語,隱約能聽見蔣婉的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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