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蔣氏集團在b市規模不小,我並不清楚這一部分股份到底有多少,但能讓蔣婉如此憤怒足以證明數額不小。
“好在,後來蔣氏破產了,當我讓蔣氏東山再起後,我就發誓,我絕對不可能讓她好過!”
我皺眉,不認同蔣婉的說法。
上一輩的恩怨,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蔣父。
如果他是個負責任的人,就不會讓柳青的母親有未婚先孕的機會。
同時,也不應該在結婚並與蔣母孕育了蔣婉之後,還想著跟柳青的母親有牽扯感情的聯絡。
他可以肩負起做父親的責任,但不應該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就在我想開口為柳青辯解的時候,蔣婉突然開口:“晏隋,不要靠近他好不好,我隻剩你了!”
除了婚前我不得已與蔣婉分開的時候,我再也沒有見過如此脆弱的她。
這一瞬間,我動了惻隱之心。
“柳青如果不再找你,我不會對她出手,否則憑借蔣氏集團的能量,我可以讓她在國內無法立足!”
事實上,我和柳青並沒有任何越界的舉動。
在我心裡,她就好像我和林然的親姐姐一樣。
多年未見,重逢之時心中自然有欣喜,但卻並不足以讓我做出任何過分的舉動。
“蔣婉,不要因為你一個人的想法,就去否定一個人,你並不了解柳青!”
蔣婉緩緩站直身體,與我拉開距離,我能看到她眼底的憤怒和受傷。
“我不了解她,那你就了解了嗎?”
“晏隋,你根本不知道她那個做小三的母親究竟都做了什麼,你也不知道我媽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不過是一段小時候陪伴的情誼,就讓你為了她說這麼多好話,晏隋你的心裡是不是有個位置是屬於她的?”
我越發覺得麵前的蔣婉不可理喻。
我確實因為幼年時與柳青相識、相伴的情誼,不認同蔣婉對柳青的評價,可這不能成為斷定我與柳青的關係不單純的證據。
“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我沒有辦法改變你的想法,但是蔣婉這是上一輩的事情,很多事都是在柳青並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你難道真的不覺得,把這一切都強加在她身上,很不講道理?”
蔣婉徹底變得歇斯底裡。
“我不講道理?我應該怎麼講道理?”
“你是想讓我在知道柳青和她母親的存在,才是害的我們家分崩離析的罪魁禍首之後,還要善待她們嗎?”
“既然她母親自命清高,為什麼還要將柳青托付給我爸,我爸甚至還要將蔣氏分給她一半,她和她媽憑什麼!”
眼看是沒辦法順利的聊下去,我不想繼續,隻想離開。
“不論你們之間有什麼樣的恩怨,都與我無關,蔣婉我沒有義務也沒有資格去評斷你們家的家務事。”
“但我希望你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柳青,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出現在你麵前,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你父親做的事,更加不可能對現在的你有任何威脅!”
蔣氏已經破產,現在的蔣氏跟以前的蔣氏沒有任何關係。
就算柳青知道蔣父曾經的決定,也無法從蔣婉手中奪走任何東西。
“可是她現在要從我手裡搶走你!她的母親搶走了我的父親,現在連我唯一擁有的也不放過,我是絕對不可能讓她得逞的!”
搶走我?
在蔣婉的眼裡我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