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時候,門鈴想了。
阿姨要去開門,被我攔下。
這個時間會來的人,除了蔣婉我想不到彆人。
沒想到,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麵孔。
他看到我的時候,也顯得有些驚訝。
“您好,請問您是?”
我看對方應該是來找蔣婉的,也沒有隱瞞身份:“我是蔣婉的丈夫,我叫晏隋,你是來找她的?”
既然選擇了相信蔣婉,那我就絕對不會懷疑她在外麵亂搞。
所以我並沒有多想。
哪知對方知道我的身份後,表情略顯凝重,隨即交給我一個文件袋:“晏先生,這裡麵是給蔣總的文件,麻煩您幫我轉交,還有,在蔣總回來之前,我希望您不要隨便打開這個袋子。”
我愣了一瞬,隨即點了點頭。
我掂量了一下手裡文件袋的重量,感覺裡麵的東西不少。
那人走後,我問家裡的阿姨,認不認識剛剛的年輕人,阿姨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
看出我的疑惑,阿姨沒有隱瞞:“我不認識他是誰,不過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了,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給太太一個同樣的文件袋。”
同樣的文件袋?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文件袋,心中冒出諸多疑問。
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肯定不是蔣氏集團的合作對象。
不然如果能找到家裡來,就肯定知道蔣婉已婚的事實。
但對方明顯不認識我。
既然不是公司的合作對象,那麼找到家裡來,而且每次都會送來一個文件袋,那就更讓人覺得可以。
我沒有將心裡的疑惑對阿姨說明,而是借口將文件袋送去書房,將房門反鎖。
如果阿姨沒有說謊的話,那麼書房裡肯定還有其他類似的文件袋。
我翻找了很久,一共在書房裡找到了五個一模一樣的文件袋。
文件袋上沒有署名,更加沒有標注裡麵的內容。
既然是送給蔣婉的,那我打開看看應該也不會有事。
我根據文件袋上標注的日期,打來了第一個。
映入眼簾的,是一本已經裝訂好的a4紙,上麵寫著“心理分析”四個大字。
我猛然想起,阿姨跟我說過,蔣婉曾經去看過心理醫生的事。
難道這些文件,就是心理醫生對蔣婉的病情做出的分析?
我的呼吸不由得開始變得急促,心臟也開始跟著狂跳。
雖然我不會因為蔣婉有心理疾病,就對她產生厭惡情緒,但蔣婉一隻瞞著我,難道說她的情況很嚴重?
懷著忐忑的心,我緩緩打開那份心理分析,在看到裡麵的內容後我如遭雷擊!
心理分析的第一頁,上麵就寫著我的名字。
蔣婉讓人分析的,居然不是她自己,而是我!
我快速瀏覽了所有內容後,頓時雙腿發軟,癱坐在地。
此時,書房的門被人打開,蔣婉站在門口臉上的笑容在看到地麵上散落的紙張後消失。
“晏隋,我……”
我抬頭看向蔣婉,冰冷的水滴滴在我手上,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
“蔣婉,你找人花大價錢做的心理分析,居然是分析我的?”
想起心理分析的內容,我隻覺得自己好像被剝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站在一群人的麵前,被他們看,被他們研究!
蔣婉甚至將我和她最親密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心理醫生,讓他們分析我們在做最親密的事情的時候,她如何能讓我對她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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