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想向所有人包括我證明,他們才是蔣婉最在意,對蔣婉最好的那一個。
可我每次都會想,是誰給了他們傷害我的資本?
還是蔣婉。
如果沒有她的縱容,這些人絕對不敢鬨到我麵前。
即便是這樣,蔣婉仍舊要求我愛她,像我們最情濃時那樣愛她。
我不愛她,甚至隻是表現的不愛她,她就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強迫我必須表現得愛她。
不然,她對我的折磨隻會變本加厲。
我明白,她心裡放不下我說對柳青動過心的事,可那時我們已經離婚了!
她對我的傷害,讓我怎麼還能在離婚之後對她念念不忘?
越想,就越覺得問題的源頭在蔣婉身上。
偏偏她從不這樣想。
安逸的聲音,喚我回神。
“婉婉,你怎麼了?很疼嗎?”
一聲又一聲,都沒得到女主角的回應,反而讓蔣婉的視線變得更加炙熱。
我明白,她在等我過去。
可我在等她宣判我的死刑。
在公開場合撕破臉,讓所有人都知道蔣婉對我又變回從前那樣嫌棄,她會不會徹底把注意力從我身上移開?
如果是,我會成全她和任何人。
隻希望,她也能放我自由。
安逸也注意到蔣婉盯著我,他皺了皺眉,輕聲開口:“婉婉,晏隋也不是故意的。”
“你穿著高跟鞋,怪我沒有看好你,跟我去醫院,好不好?”
眾目睽睽之下,安逸把姿態放得這麼低,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清楚。
蔣婉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她纖細的手臂纏上安逸的脖子,就這樣被安逸抱著離開現場。
隻是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刻意從我麵前經過。
安逸抱著她,她看著我。
我甚至能感受到安逸雙眼噴出的怒火。
可我腦海裡就隻剩下蔣婉那句冰冷不帶任何溫度的話:“晏隋,記得照顧好客人!”
我沒理會周遭人的嘲諷目光,四下環顧一圈,確定沒看到林然,我這才鬆口氣。
如果林然在,看到蔣婉和安逸如此明目張膽的羞辱我,肯定會氣的跳腳,甚至跟安逸打一架。
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會場門口,異樣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
劉夫人匆忙趕來,氣憤的模樣不是作假。
我知道,身為安家兄妹的姑姑,她一直不讚成侄子侄女和與我和蔣婉摻和在一塊。
“晏隋你彆生氣,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小逸!”
“就算他真對蔣婉有想法,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讓你下不來台!”
我能說什麼?
我隻能端來一杯果汁,讓劉夫人消消氣:“也不怪安逸,一切都是蔣婉的錯,她明知安逸對她有想法,卻來者不拒。”
不提蔣婉還好,提起蔣婉劉夫人更氣了:“快彆提她,我就不懂了,你這麼好的人她不珍惜,身邊一個接著一個,偏偏小逸也喜歡她……”
我知道劉夫人恨蔣婉,對我也不過是同病相憐。
劉夫人也明白,我是管不住蔣婉的,就像她在貴婦圈子裡再受人敬仰,也拴不住劉總的心一樣。
說著,劉夫人哀歎一聲:“你比我好多了,最起碼蔣婉還有分寸。”
“她身邊的人,除了那個明星,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孩子。”
“我們家那口子,最近招惹上個大學生,大學生懷了他的孩子,現在我是一個頭兩個大!”
孩子?
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姑娘不惜拿自己的孩子做賭注,去換一個男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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