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習慣。
我隻是習慣曾經在我生活裡無孔不入的她。
我沒在港城多留。
蔣婉既然沒有強迫我繼續留在她身邊,我也該做好自己分內的事。
比如跟她保持恩愛,直到她最在意的項目順利結束。
隻是剛回到b市,我就接到柳青的電話。
電話裡,柳青說有點事讓我去律所找她。
……
柳青辦公室。
我剛坐下,就看到她眉頭緊皺。
“什麼事,這麼著急?”
柳青打量我半晌,說出一句完全不相關的話。
“你看起來好像比之前更瘦了。”
我做手術的事情,柳青並不知情。
林然提過要告訴她,被我拒絕。
我和蔣婉的關係沒有徹底解決之前,我不想她卷進來,成為被蔣婉報複的對象。
朝她笑笑,我隨口搪塞:“我沒事,可能最近港城的分店要開張,有些累。”
柳青將信將疑,但到底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這次叫你來,是有件事想告訴你。”
“基金會聯合孤兒院保育員卷錢跑路的這件事,恐怕不好收場!”
什麼意思?
我突然緊張起來,看向柳青:“怎麼回事?”
“不是說這件事很簡單?”
“之前已經拿到了李阿姨和他兒子在國外的動向,為什麼不好收場?”
柳青知道我很在意這事,也怕我的身體出問題,給我倒了杯水:“你彆著急,這件事應該還有轉機。”
柳青說,李阿姨被找到了,她的兒子現在下落不明。
李阿姨想為兒子承擔罪責,所以主動認罪,表示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做的,至於那些錢,她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