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被雪藏了,而是被整個行業徹底封殺!
時童忽然想起在彆墅看到的男人。
就算那個男人心裡根本不在意蔣總,蔣總無法忍受旁人給她的丈夫半點氣受?
時童覺得也許不是這樣,不然為什麼當初的熱搜遲遲沒被處理?
突然,時童明白了他說的話。
時童確實不了解蔣婉,恐怕他早就已經預見了結局。
而他,是不是也承受過蔣婉的喜怒無常,才能做到如此清醒?
夏夜很短,卻很愜意。
晚風習習,我坐在二樓露台看書。
上次那個叫時童的男孩很快就被封殺,我覺得無奈,也心疼。
他會喜歡上蔣婉無可厚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隻是他錯了,有的人看似很美,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帶著致命毒素,一旦接觸必定萬劫不複!
可憐那孩子的事業,剛剛開始,就已經走向結尾。
一陣引擎聲傳來,那輛邁巴赫平穩駛進彆墅大門。
我看著車子停下,緩緩起身走進主臥,上床休息。
這段時間,蔣婉一定也很累。
我同情她的遭遇,也不想讓她難堪,回到家之後還要疲於應付我。
聽蔣奶奶身邊的護工阿姨說,蔣奶奶越來越糊塗了,每次見到蔣婉都會發好大的脾氣,會把蔣婉當做蔣母,認為都是蔣母才把他兒子活生生逼死。
可我知道,蔣母也是無辜的。
本就沒有感情基礎的一段婚姻,因為蔣父對舊愛餘情未了,她受到太多傷害,從而形成偏執的性格。
大家都是無辜的,無意的舉動卻害的身邊人遍體鱗傷。
就像我和蔣婉一樣。
其實像現在這樣也好,我們在外人麵前保持恩愛,私下裡沒有聯係,甚至連麵都沒見過。
我會習慣,她也會。
習慣沒有我的生活,習慣沒人用愛強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
以後,或許她會想到勒然的好,與勒然牽手走進婚姻的殿堂。
那時候,我就能永遠遠離他們,再也不用為了他們而困擾。
想著,主臥的門把手傳來響動。
臥室裡,我隻留下一盞台燈,光線昏暗卻不至於讓人摔倒。
蔣婉走到床邊,脫下外套後躺在我身邊的位置上。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觸碰我。
我們像是陌生人,以愛人的名義,存在於對方的生活裡。
忽然,她的手落在我的身上。
睡衣被她掀開,她略微有些冰涼的指尖觸碰著我腹部的那道傷疤,我的身體輕顫一下,她也隨之收回手,順帶幫我蓋好被子。
安靜的房間裡,她突然開口和我聊起項目的事。
我雖然沒接觸過,但也算有些見識,附和著她的話,時不時評價幾句。
突然間,她轉過身,在台燈的照射下,她的雙眸亮晶晶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期待:“我和他從沒有過親密接觸,偷拍的照片是假的,人也是他安排的。”
我理解,也相信蔣婉的話。
隻是,這種事早已無法牽動我的情緒。
我笑了笑,輕聲答道:“我相信你,隻是你不用擔心,他沒做什麼能傷害到我的事,我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
蔣婉愣了一瞬,隨即重新平躺。
她抬手擋住了眼睛的動作,落在我眼裡,心裡有些悶。
蔣婉肯定無法接受我的話,能開口解釋她和時童的關係已經是她的極限,她絕不會再提這事。
這一夜,即使是在同一張床上,我們也沒越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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