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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彆墅熟悉的景致,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當真沒有想過,我還有機會從療養院出來。
我確實病了,可在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之中,我感覺自己的精神也跟著出現問題。
我像童話故事裡賣火柴的小女孩,透過光亮就能見到最想見的人。
看著半跪在我麵前的蔣婉,我的心再無一點波瀾。
也許她還不知道,如果我拚死想要逃離,或許不是沒有機會。
但我任由看守我的人對我折磨、甚至是虐待,目的就是為了等蔣婉親自看到這一切。
我也會懷疑,如果蔣婉真的把我徹底遺忘,那我的努力,我的籌謀又算什麼。
可我沒有彆的機會。
按照蔣婉的性格,哪怕她真的不愛我,也不會任由屬於她的“東西”被彆人覬覦。
無路可走,我隻能選擇置之死地而後生!
好在,效果不錯。
一陣車聲傳來,我從風擋玻璃看到兩輛車一前一後駛進彆墅。
車停在蔣婉的車前。
前麵一輛車上,安逸從駕駛位下來,走向後麵的車。
他打開車門,蔣夫人被他扶著下來。
蔣夫人手中還提著東西,看樣子是來送禮的。
她臉上洋溢著笑容,輕輕拍了拍安逸的手,舉止親昵。
也對,蔣夫人一直看好蔣家與安家聯姻,我被關進療養院,有可能在蔣夫人的示意下死在裡麵。
她自然會撮合蔣婉與安逸在一起。
我收回視線,沒再理會他們的出現。
蔣婉自然也察覺到他們的到來,看了我一眼,低聲道:“我來處理,你不用擔心。”
說完,她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
蔣夫人一臉喜氣朝她走來:“你說你這孩子,安逸還沒走,你倒是先一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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