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絞儘腦汁的時候,房門被人用鑰匙打開。
走進來的,正是這群人的老大塞曼,塞曼看了房間裡的幾個人一眼:“剛才有沒有人敲門?”
他們立刻將剛才拿到的小卡片交了上去,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在確定我跟剛才出現的姑娘沒有過多的交流後,被打的男人裝著膽子向塞曼提了建議:“老大,咱們兄弟都多久沒發泄發泄了,要不……”
塞曼明白他的意思,皺著眉頭沉吟了很久,才點頭答應:“發泄可以,但你們之中必須要留一個人在這裡看著他們!”
兩個人得了“聖旨”頓時麵露喜色。
“老大你放心,這件事我們肯定能辦好!”
塞曼看了我一眼,沒多說什麼,轉身走出房間。
兩個人等到塞曼離開後,立刻按照小卡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我距離他們很近,因此能聽見電話裡的內容:“哥,需要特殊服務嗎?”
“需要,位置,價格!”
三兩句話,兩人就商量好了位置和價格,隨即開始爭論到底誰先去。
剛才他們都忌憚塞曼,所以不敢胡作非為,現在塞曼親口答應了,兩人開始爭論不休。
“我先去,剛才你不是不同意!”
“這兩天,可是我天天出門給你帶飯回來,你連門都懶得出,這會讓你反倒積極上了!”
我想了想,讓他們不要吵了:“你們越是吵,要是讓塞曼知道了,肯定會阻止你們想要再去的想法。”
兩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確實想去“發泄”所以看向了我:“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指了指他們的手機:“在手機上下一個遊戲,你們打一把,誰輸了誰就留下來做看守,這樣多公平,也不用爭!”
沒想到,兩個人開始爭論玩什麼遊戲定勝負。
我無奈的搖頭,指了指一旁的撲克:“這樣,我也幫你們一把,我們三個人打撲克,贏了的人去,輸了的人留下。”
“你們同意嗎?”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起爭執。
一把牌結束,輸了的就是剛剛挨打的,他還有些不服氣,不過贏了的人已經洗了把臉出門了。
贏了的人走後,他開始怨我:“我還以為你這麼聰明,打撲克很厲害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廢物!”
“要不是你,贏的人肯定是我!”
我苦笑一聲,算作回應。
我想,蔣婉應該不會讓對方太遲回來,就說道:“你應該知道你兄弟,他就算吃藥肯定也堅持不了太久。”
“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回來的!”
那人似乎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一臉好奇的湊到我身邊:“兄弟,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他不行的?”
我當然看不出來。
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我猜蔣婉肯定有其他事情要做。
她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的,所以我才能如此篤定。
不過,為了應付他的追問,我還是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其實我學過幾天中醫,從他的氣色來看,他應該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你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我想……”
沒把話說完,但從對方的臉色來看,他應該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你說的太對了,我跟你說,彆看他整天趾高氣昂的,但實際上什麼也不是!”
“要不是我,他根本就不可能認識老大!”
我在一旁聽著,順便照看小念柒。
短短半個小時時間,他把他和剛剛贏了的人如何相識,如何被他介紹來到塞曼手下做事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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