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讓我覺得很奇怪。
這不像是蔣婉的性格!
按照我對蔣婉的了解來看,如果她覺得我沒有通知她我要來參加金融峰會的這件事,肯定會在現場立刻向我發難。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並沒有說過任何多餘的話。
就仿佛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任何隔閡,或者說根本就不熟悉一樣。
我很好奇,蔣婉到底會怎麼做。
如果說她已經意識到了我因為她對我的監視心生不滿,那麼蔣婉接下來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討好我,甚至是在公開場合逼迫我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才是我熟悉的蔣婉,可直到現在蔣婉都表現的我們好像並不熟悉一樣,她到底要做些什麼我竟然開始有點摸不清頭腦了。
按照蔣婉以往的做事風格,現在她可能會拉著我的手臂,衝上會場的主會台,搶走主持人手裡的麥克風,公然告訴所有人,我就是她蔣婉的丈夫。
她孩子的父親,她的人!
可是她沒有這麼做,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我。
我不禁懷疑,她是不是還有什麼彆的計劃,或者是想著要用其他的方法來證明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確實沒辦法阻止。
我正在猜測蔣婉接下來的舉動,卻沒想到蔣婉居然將手中的果汁舉到我麵前:“我身體不好,今天就以果汁代酒,祝小晏總,祝tg以後越來越好!”
被她突然之間的“祝福”說的一愣,我很久才反應過來,蔣婉到底是什麼意思,皺眉看向她。
雖然我懷疑她的話另有深意,但在這樣的公開場合,我還是舉起手裡的香檳杯,笑著向她道謝:“多謝蔣總的好意,在此我也祝願蔣氏集團能夠越來越好!”
我們手裡的杯子輕輕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脆響。
哈維在一旁始終都沒能插得上話,他看著我們之間的互動,表情看上去有一瞬間似乎龜裂開來。
不過我和蔣婉都不在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轉變,因為這跟我們並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
真正能讓我們在意的,就隻有對方真正的意圖。
蒂娜此時站出來緩和氣氛:“阿隋,你怎麼能光祝福蔣小姐,不祝福我呢?”
她從身邊經過的侍應生的手裡接過一杯酒,與我手裡的空酒杯碰了一下:“我也祝阿隋健健康康,開開心心,長命百歲!”
說實話,如果不是知道蒂娜是道格拉斯家族的人,我很有可能會因為他剛剛說的這番話,徹底改變對她的看法。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更加在意健康這件事,如果不能健健康康的,我或許更加不在意金錢,名利以及地位。
隻可惜,在看得清蒂娜的身份的同時,我對蒂娜不會有任何好感。
我眼看著蒂娜舉起手裡的香檳杯,輕抿了一口後,發現我還沒有任何動靜,轉頭就把她手裡的香檳杯塞給我:“阿隋,你居然跟我碰杯了卻一口都不和,是不是未免有些太不給我麵子了?”
“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生氣?
我的眼神下意識的落在蔣婉臉上,蔣婉沒有任何特殊的表情,但跟她相處這麼多年,我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而且,她的視線落在了我手裡的香檳杯上。
如果我真的喝下這杯被蒂娜碰過的香檳,就算蔣婉不生氣,我也會覺得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