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研究陣道數十載,在此研究許久,都未曾發現其中蘊含三重幻陣,他隻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來了?該不會是隨口胡說的吧?”
幾個負責破解陣法的高手紛紛皺眉,雖然表麵上不敢觸犯王騰的威嚴,但是心中卻是暗暗質疑,覺得王騰此前破解那石心陣法,也隻是僥幸而已。
其中一個陣法師走上前來,表麵上笑容溫和,暗中卻是譏笑連連,對著王騰問道:“嗬嗬,方才王騰小友說這陣法禁製一共分有九重,三重防禦,三重攻擊,三重幻術,這防禦與攻擊,老夫倒是有所察覺,不過那三重幻陣不知藏匿何處,恕老朽愚鈍,未能覺察,不知道王騰小友能否指點迷津?”
隨著他開口,其他眾人也都將目光看向王騰。
王騰聞言掃了一眼這名陣法師,他的感知何等敏銳,對方眼神深處的一絲不屑,他又豈能不知,當下也是毫不客氣的道:“如此淺顯的幻陣你都沒能察覺出來,你的確愚鈍!”
那老者聞言頓時神情一僵,臉皮不由得抖了抖,但是卻迫於此前王騰展現出來的絕世凶威,不敢發作,隻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此,還請小友指點。”
“王騰小友,你太張狂了,吳道友浸淫陣法大道近百載,研究了無數的陣法,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非同小可,你竟然說吳道友愚鈍,有些過分了!”
“不錯,王騰,你的武道天賦的確過人,而且運氣也是不錯,方才那石心陣法,竟然真的被你僥幸破解,但眼前這個陣法禁製,卻不是憑運氣就能破解的!”
另外幾個破陣的高手聽到王騰的話,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們對那吳姓修士的陣道造詣卻是欽佩得很。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來教訓我?”
王騰聞言雙眼一眯,掃視那幾個陣法師,冷冷的道:“不過是看過幾個陣法殘本,了解了一點陣法知識而已,就真以為自己是陣法師了,連這麼一座最簡單的組合套陣都破不了,你們何來臉麵教訓我?”
“你……”
那幾個陣法師被王騰懟得當即麵紅耳赤,驚怒不已:“你說什麼?我們破不掉此陣,難道你就能破?”
“這麼一座垃圾陣法,還不配讓我出手,我座下一隻山雞便足以勝任。”
王騰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開口說道。
“不錯,這麼一座垃圾陣法,哪裡用得著我家公子出手,本鶴便可輕易破除。”
禿頂鶴因為方才的事情,有些心虛,此刻在王騰麵前,卻是顯得格外乖巧,竟然也不反駁王騰說它是山雞的事情。
“什麼?”
“你說這頭山雞,就能破陣?”
聽到王騰的話,那幾個陣法師頓時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不帶這麼羞辱人的。
要是這頭山雞,真的將陣法破了,那豈不是說他們連一頭山雞都不如嗎?
王騰卻不再去理會他們,淡淡的掃了一眼這個姓吳的陣法師,隨後王騰對著周鬆說道:“看出這裡的陣法布置了嗎?”
周鬆在進入這地宮之前,王騰就讓他帶上了一頂黑色的鬥笠,掩飾了容貌,避免對方與靈寂宗的高手遇到後尷尬。
周鬆仔細觀察著這裡的陣法禁製,經過王騰傳授給他陣道真義之後,他對陣法的理解,也是快速提升,而且他的陣道天賦著實驚人,陣道造詣也是越發深厚。
不過現在時間尚短,他還遠遠達不到一眼看穿眼前陣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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