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山雞,你竟然敢偷襲我,盜取我族寶庫,快將寶庫還來!”
囚山派掌教也走了上來,怒氣衝衝,額頭上頂著一個大包,如獨角大王。
看著囚山派掌教腦門上那個誇張的大包,王騰頓時嘴角一抽,冷厲的目光看向禿頂鶴,這家夥下手還真夠狠的。
他深吸口氣,衝著囚山至尊等人道:“諸位勿惱,在下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還不快將東西拿出來!”
隨後他冷冷的看向禿頂鶴,自己這一世英名,都要全部毀在這家夥身上了。
禿頂鶴抵死不認,一臉委屈巴巴的道:“公子,小鶴真沒拿囚山派的寶庫啊,你不相信小鶴嗎?”
“胡說,分明就是你敲暈了我,從我身上盜走了寶庫,你竟然還不承認!”
囚山掌教頓時氣得額頭冒煙,指著禿頂鶴罵道。
王騰也黑著一張臉,一把拎起禿頂鶴道:“我看你身上的羽毛還是太多了。”
“哇呀,公子彆拔毛,小鶴認栽了!”
見王騰一言不合就要拔毛,禿頂鶴立即認慫,連忙張口將儲物戒指吐了出來。
因為儲物戒指比較小,加上擔心藏在羽毛中不保險,所以這次禿頂鶴將戒指藏在口中,沒想到王騰這次卻不按常理出牌,一上來就要扒光它的羽毛,讓他不得不主動交出儲物戒指。
然而王騰這次並未那麼輕易放過它,狠狠拔下幾根羽毛。
“啊……公子,我都已經交出寶庫了,你還拔我羽毛!”
禿頂鶴發狂,撲上來要跟王騰拚命,結果被王騰一巴掌鎮壓。
“再敢死性不改,我便真將你燉掉!”
王騰沉著臉道,三番兩次如此,哪怕明知道禿頂鶴的脾性,王騰也有些惱怒。
看出王騰動怒,禿頂鶴立即縮回脖子,不敢再放肆。
旁邊南宮蕁卻是睜大了美目,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禿頂鶴,這隻山雞,什麼時候盜走的囚山派的寶庫?
而且還敲暈了囚山派掌教?
她先前一直與其在一起,竟然都沒有察覺。
“看,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美的屁股嗎?”
見南宮蕁盯著自己,禿頂鶴光著屁股凶巴巴的道,隨後昂著頭顱,搖著禿掉羽毛的尾巴,走到一邊,一臉得意的道:“這是公子特意為我設計的造型,你羨慕不來,哼。”
“……”
南宮蕁頓時瞪大了眼睛,感到腦海中一陣淩亂。
便是王騰也不由得嘴角一抽,恨不得一巴掌將這死鳥拍死,實在丟人。
他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衝動,將囚山派掌教的儲物戒指還了回去,拱手致歉道:“在下管教無方,這是貴派的東西,物歸原主,另外在下這裡還有一些薄禮,權當賠罪,還請諸位見諒。”
見王騰歸還了寶庫,囚山派眾人臉色緩和許多,倒也並未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
等到囚山派眾人退去,王騰頓時深吸口氣,盯著禿頂鶴,冷冷的道:“這是最後一次!”
禿頂鶴一臉委屈道:“公子,這次不能怪我啊,我原本都沒打囚山派寶庫的主意,誰讓囚山派的那幾個老家夥故意在我麵前討論寶庫的事情,我一聽到寶庫,就控製不住我自己……”
“……”
王騰深吸口氣,不想再跟它廢話,讓它重新變大身形:“去大衍宮!”
見王騰不再追究此事,禿頂鶴立即長舒口氣,載著王騰與南宮蕁振翅急飛,朝著大衍宮飛去。
“公子剛剛激戰囚山至尊,一定累了吧,奴家給公子捏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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