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袁飛也很懵逼。
“咳咳,我不過是搶了你的女人,你便懷恨在心,我知道你不舒服,看不起我,可是你也不應該操控你的馬攻擊我吧!”
“不好了,我要死了。”
葉言指著袁飛,咳出的時候,鮮血也從他的嘴角中不時的咳出來。
“殿下……好你個袁飛,你居然敢衝撞殿下。”
“不……不是,我真不是,我真沒有。”
袁飛苦逼的從馬上下來,一臉的苦澀,“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
“你有沒有做過你心裡不清楚?難道所有人是瞎子嗎?”魏爭提著刀,麵色難堪。
“冤枉啊,殿下。”袁飛跪了下來,臉色蒼白。
“你這家夥,雖說三皇子是挺混蛋的,但是我也不敢動他,畢竟是皇子,你真糊塗。”
李慕歌表麵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她早就想教訓這家夥了,這下好了,有人給他當槍使。
倒是沈媚盯著馬兒的身上,又瞅了一眼地上的葉言,若有所思。
“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我先送殿下回府請太醫,等殿下恢複了,再收拾他也不遲。”
“是。”
“饒命啊殿下。”
隨著袁飛被帶走,魏爭也把地上的葉言給扶了起來。
“你們先走吧,咳咳,本殿……先回去養傷了。”
葉言在袁飛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進了馬車。
吐血是真的,這招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演的真一點,這群人也不會懷疑。
葉言調整了呼吸,隨著馬車到了府上,他的整個精神狀態稍微好了許多,氣息平穩了下來。
“殿下,您沒事吧!”
從馬車上下來,魏爭一臉擔心,“卑職沒有好好保護殿下,請殿下降罪。”
“沒事沒事,咳咳,扶我去休息吧!”
“殿下稍等,卑職這就叫太醫。”
“不用叫太醫了,我休息會兒便好,不要讓彆人打擾我。”
沒多久,葉言走進了屋子裡麵,便吩咐著誰也不要進去。
這不得躺個好幾天?
正好,這袁紹是二殿下的人,坑他一把,也是美滋滋的。
正當葉言美美的想著時,外麵響起了一陣吵鬨的聲音。
石頭一臉疑惑的瞅著守在葉言的門前的這群人,瞬間便準備衝進來。
“不行,殿下說了,誰都不要進去。”
“給我讓開。”
“不行,你難道想和我們動手嗎?”
“算了,讓他進來吧!”葉言無奈的歎氣。
“哼。”
石頭悶哼一聲,推開門,瞅著床上的葉言,麵目和善氣血紅潤,嘴唇也是充滿了血色。
這下他就都猜到了。
便坐在了葉言的身邊,聲音故意大了些,“哎喲,殿下,你怎麼這個樣子了啊,哎喲,殿下,你好苦啊!”
“誰害的你啊,我要殺了他給你報仇。”
這家夥怎麼這麼會演戲?
葉言以前倒是沒有看出來這家夥是個演技派啊!
“可惡,都是那個袁飛害的。”
“給我把他帶上來跪著,殿下一日不醒,他便一日跪著。”
魏爭也是心驚肉跳的,葉言要是出事,他也完蛋了。
在幾人憤怒之際,府上又迎來了新的客人。
正是袁飛的父親袁紹。
隻見袁紹臉都嚇得蒼白,直接走了過來,還沒有袁飛說話,一腳便是踹了過來。
“你這個逆子,居然敢對殿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