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天山,想的也不是自己能否保命,而是千萬不能讓謝建安成功。
到了這個時候,張天山也已經看清楚了謝建安的醜惡嘴臉。
為了利益,能不擇手段,不講究任何道義。
這種人,或許能暫時混好,但絕對不可能長久,這一點張天山清楚無比。
把北東境這些勢力,張天山過去的手下,交給謝建安打理,或許短時間以謝建安的能力能做出不錯的效果,能帶著這些北東境的灰色勢力一起吃肉,但絕對不會長久,將來必定出事。
張天山可以允許自己死,畢竟自己錯看了謝建安,錯信了謝建安,理應承受這種後果。
但是北東境的這些勢力卻是無辜的,也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張天山不能允許謝建安毀了他們。
隻是現在,張天山被綁在這8裡,什麼也做不了,也隻能心中暗暗祈禱,其餘就什麼事也做不成了。
此時,大廳之外。
謝建安連忙對林凡回複道:“林少,這件事情很是不好意思,我相信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相信謝建平一定不是有意針對您的夫人的,肯定是搞錯了什麼,可能不知道她是您夫人。”
林凡微微皺眉,對方這個態度,讓林凡有些不喜歡,不過考慮到對方是張天山的人,林凡還沒有直接動怒,而是說道:“這件事有沒有誤會另說,我自己會調查清楚,但灰色生意這一塊,也是我和張天山約定好的,這謝建平這樣做事有些不地道吧?”
謝建安一愣,很想順著林凡說,不讓林凡察覺到什麼異樣,但謝建平那邊,他又不能容許失敗,畢竟一旦失敗,他這計劃,可就會麻煩很多,也需要花更多的時間,才能成功拉攏這些北東境的眾多勢力。
而時間一拖,汪義和羅武那邊可就趕回來了,形勢就會嚴峻很多。
雖然謝建安為了穩妥起見,也是準備了一些後手,有應對的辦法,但謝建安顯然是不想動用那後手的辦法,畢竟那樣就意味著他謝建安要和那些人瓜分北東境這塊巨大的蛋糕,而不是他謝建安一人獨吞了。
此時,謝建安想了想,也是不得不說道:“林少,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北東境目前遇到點事,極其的缺資金,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做這一次,做這最後一次的灰色生意,讓我們多賺取一些利益,度過此次難關。”
林凡聞言,微微皺眉,林凡清楚張天山的性子,若真的遇到了麻煩,也絕對不會背著林凡,違反和林凡的約定,允許手下私自去做這些事。
以張天山的性子,要麼會另外想辦法解決資金的問題,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隻能通過在這裡做灰色生意來度過此次難關,張天山也絕對會告訴林凡,絕不會瞞著林凡。
雖然和張天山認識沒多久,但林凡卻對張天山的性子清楚無比。
“這些事,是張天山允許你們私下做的?”林凡臉色有些怪異的問道。
謝建安跟了張天山這麼久,當然也清楚張天山的性子,連忙道:“不是不是,座山雕非要說另外想辦法,實在沒辦法也絕不會麻煩你讓你那邊難做,是絕對不允許的,但我們看實在是沒有辦法,看不下去,所以這才想私下做此事,真是不好意思。”
事實上,張天山北方那邊的那些事,也確實是比較缺資金,謝建安他們之前也提議過和林凡這邊做灰色生意來度過難關。
不過卻是被張天山嚴詞拒絕了,而是要另外去想辦法,以張天山的廣大人脈,也根本不可能沒有辦法。
林凡聽到謝建安的話,卻是感覺有些疑惑,不過也沒多想,以為真的是特殊情況,直接說道:“灰色生意是不可能做的,這是我和張天山說好的,絕對不可能更改,這邊的事,我會按我的規矩來處理,張天山那邊若是實在有麻煩,你讓他親自聯係我,缺多少資金我都能無利息借給他,幫他度過難關,但是想要做灰色生意,就是絕對不可能!”
林凡說著,便是直接掛斷了電話,臉色也是不太好。
錢,林凡並不缺,彆說現在林凡背後有龐大無比的林家,就是沒有,林凡有之前從天京城弄到的三千億以及一家市值一千億的光影傳媒影業公司,相信也足夠幫張天山度過難關了。
但是灰色生意,林凡就是不許,這一點,之前林凡也是和張天山說的很清楚,是原則上的事情,不可能有一點的更改的。
現在既然聯係不到張天山,林凡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已經通知了那邊了,之後對於謝建平、北東境來的這些人,林凡都會按自己的規矩辦事,絕不輕饒。
另一邊的謝建安,聽到林凡掛斷了電話,卻是有些無奈。
林凡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了,現在有林凡那邊的阻攔,謝建安相信謝建平那邊是無論如何都做不成灰色生意了。
畢竟,整個華東境的灰色勢力,可都是林凡說了算。
而對於林凡那邊說願意借錢,謝建安有些心動,若是能套到林凡的錢,到時候也能騙北東境的這些勢力說是做灰色生意掙到的,也能安穩他們,安穩之後,再去其他地方做灰色生意就是了。
就是林凡說要張天山親自打電話給他,卻是讓謝建安有些無奈,隻能向大廳走去,看看能不能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讓張天山妥協,幫助他們打通這一通電話了。
不過也必須確認張天山願意幫他們打,若隻是騙他們願意,到時候張天山直接把這邊的事情說出去,可就一下子麻煩了。
而想要讓張天山真心願意幫他們打這個電話,就必須在這之前,讓張天山感到恐懼,願意妥協,也就必須要采取一些殘忍的手段了。
想到這裡,謝建安便是冷冷笑了笑。
“張天山,希望你乖巧一點,不然彆怪我不客氣,我可能會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說著,謝建安便是再次往大廳內走了過去,隻是臉上的笑容,光是看都能看出其中的殘忍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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