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和蕭雅對視一眼,都是感覺有些好笑,隨即便是繼續陪著表演下去。
雖說這個時候,林凡已經成功的算是天京城灰色地帶的勢力,已經完全有資格參加此次的天京城門閥會議。
而這三大門閥的想法,林凡和蕭雅也是極其的清楚,就是不想得罪林凡才如此,然後再用林凡帶普通打手來的事情作為理由,讓林凡三年不能參加天京城門閥會議。
不能參加天京城門閥會議,林凡自然不能獲取利益,也不能影響到他們的利益,而等三年以後,一切可就不好說了。
這些,林凡和蕭雅當然都明白,甚至這些就是林凡和蕭雅故意誘騙三個門閥使用這個計劃,從一開始,林凡就一直在故意強調若是有人得罪林凡,林凡會進行報複,進行不計一切的報複。
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讓三大門閥忌憚林凡,讓他們任何一個門閥都不想得罪林凡。
而這三大門閥也本就不和,各自都不信任,即使是現在聯合在一切的朱家和薑家,也隻是暫時的聯合,互相並不信任。
也是因為這三大門閥之間互不信任,林凡和蕭雅也才能動用這個方法,不然若是三大門閥都是鐵桶一處,林凡和蕭雅還真沒什麼辦法,絕不可能如此輕鬆的讓林凡成功算作天京城灰色地帶的勢力,隻有依靠絕對的實力才能實現。
然而,三大門閥不清楚的是,林凡和蕭雅帶來的這五百多人,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無一例外,沒有任何的普通打手。
這一點,他們根本想象不到,所以也才會中了林凡和蕭雅的計策,不然也根本不可能。
從始至終,林凡就一直在隱藏實力,就是不讓對方知道林凡帶著的這些人全部是高手,而隻要林凡隱藏好,對方也根本想不到林凡帶來的這四百多人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畢竟這一點實在是匪夷所思。
而這,也是林凡和蕭雅此次計劃的關鍵,雖說有絕對的力量,但依然不能暴露,必須完全利用好各個方麵,這樣才最有可能實現計劃。
而到了現在,林凡和蕭雅也依然不打算暴露這件事,要等會兒再套一些話才行,現在若是暴露的話,對方很有可能反悔,對於林凡和蕭雅還是有些不利,甚至有些前功儘棄。
很快,林凡和蕭雅便是有些不情願的隨著其餘三大門閥來到了體育館外,往林凡和蕭家帶來的五百多人走去。
看到這一幕,後麵跟著的眾多天京城灰色地帶的勢力,卻是漸漸猜到了三大門閥的意圖。
“原來如此,這三大門閥原來是打算如此。”
“是啊,若是剛剛投票否決林凡,必然會有門閥得罪林凡,他們任何一個門閥都不想得罪林凡,采取這種方法的話,誰也不會得罪林凡,林凡也說不出啥,完全沒有理由,畢竟規矩都在這裡擺著呢,可沒有任何勢力任何人針對林凡。”
“這林凡真是有意思,弄了半天,卻是忘了這一點,竟然帶普通打手過來,帶過來又有什麼用呢?在這種等級的爭鬥之中,什麼作用也沒有,反而害了自己。”
“是啊,通過這種方法,既能把林凡趕出天京城門閥會議,又事兒都不用得罪林凡。”
“三大門閥真是精明啊,我都沒想到這一點。”
眾多勢力家主議論著的時候,也是紛紛讚歎,覺得三大門閥實在是太精明了,覺得林凡和蕭家的人這次是疏忽了。
而此時,跟在孔中天背後的孔子煜,卻是有些疑惑。
他剛剛也是已經猜到了三大門閥的意圖,是打算利用林凡和蕭家帶來的普通打手做文章。
畢竟規矩完全是在這裡擺著,各個勢力除了可以來家主和管理層三個人,其餘人必須全部是訓練有素的高手,若是讓發現帶的有不是高手的人,就會被趕出此次的天京城門閥會議,並且未來兩年不管什麼情況都是不能再參加天京城門閥會議,也就是總共要錯過三年的天京城門閥會議。
這個規定,是非常嚴格和殘酷的,前幾年還有一些家族抱著僥幸心理,結果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被查到,三年不能參加天京城門閥會議。
而那些當初違反此規定的勢力,現在大多都已經滅亡,少數已經離開了天京城,去其他地方發展了。
可見,這規定的殘酷性,隻要違反規定就三年不能參加天京城門閥會議,而天京城門閥會議對於任何一個勢力都是如此重要,不能參加,也就意味著必然要走下坡路甚至滅亡。
此時,孔子煜也是不由有些擔心,擔心林凡。
可是旋即,孔子煜又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畢竟從他對林凡的了解來看,尤其是剛剛和林凡的接觸,孔子煜察覺的出來,林凡是一個極其精明且細心的人,是那種各方麵都機關算儘不會出任何差錯的人。
在孔子煜看來,林凡是不可能犯這個錯誤的,畢竟這個規定,蕭家不可能不清楚,就是由蕭家參與製定的,蕭家也不可能不告訴林凡。
還有剛剛林凡臉上的慌亂,也是讓孔子煜感覺極其的假,就算林凡真的大意了,失誤了,也完全沒必要緊張害怕,畢竟林凡背後有那個龐然大物般的林家,又有什麼怕的呢?林凡無論做了什麼,都有背後的林家來給兜著。
越是想,孔子煜越是覺得這似乎隻是假象,是林凡故意騙這幾個門閥的。
孔子煜偷偷朝林凡看了一眼。
林凡察覺到孔子煜的眼神,頓時明白孔子煜也不傻,是察覺到了林凡的計劃,頓時對著孔子煜意義特殊的笑了笑。
孔子煜見狀,連忙收回了眼神,免得其餘人發現不對勁,而同時,孔子煜心中也是暗暗驚訝不已,想不到真的如此,這三大門閥以為是他們的計劃成功了,卻不知,實際上是他們落入了林凡的計劃,而林凡和蕭雅的慌亂,也完全是裝出來的,實際上隻是在陪三大門閥的人演出而已。
頓時,孔子煜感覺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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