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防著她一樣。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離開夏穎舟回到我身邊的。”
嚴暢祺眉頭似乎沉的更厲害。
薑漪書慵懶的撕著麵包放入嘴裡:“夏穎舟擺了我一道,我也以牙還牙了,請你轉告她,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但是以後她還在背後使手段,彆怪我不客氣。”
夏穎舟在網絡上抹黑她,讓她丟了黃金檔主持人的位置。
她找了夏穎舟的母親過來大鬨電視台,算是扳回一城。
而且夏穎舟未來的日子應該會更頭疼。
嚴暢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昨晚我喝醉了,有沒有說什麼?”
薑漪書想到嚴暢祺腰部的疤痕,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他的腰上。
嚴暢祺似乎察覺到了,臉色發白。
“你看到了?”
薑漪書的臉上多了一絲愧疚:“我不知道當年,你傷的這樣厲害?”
嚴暢祺的眸中似乎閃過一絲惱怒和厭惡:“薑漪書,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他看穿了薑漪書眼底的愧疚和心疼。
若是真的也就罷了,偏偏是假的,是演出來的。
她明明覺得惡心,卻要裝出這副愧疚的模樣,實在令人厭惡。
憐憫已經夠傷男人的自尊心,何況還是被虛偽包裝的憐憫。
“對不起,你這傷也是因為我。”
嚴暢祺卻突然暴怒。
“薑漪書,少在我這裡演戲了,你明明心裡厭惡的很,甚至詛咒我去死,你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惡毒女人,現在裝什麼活菩薩?”
薑漪書聽出他話裡的關鍵。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產生這樣的想法?”
“當年你的日記寫的清清楚楚,你還想抵賴?”
薑漪書的確有從小記日記的習慣。
但是她從不記得曾經在日記裡麵寫過關於厭惡嚴暢祺,詛咒他的話。
而且,薑漪書大學時候的日記好像丟了一本。
自那以後,薑漪書就沒有寫過日記了。
“你看過我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