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
薑漪書就發現薄予霆的心情不太好。
冷著一張臉,跟剛剛在嚴家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
車子開了大半路,薄予霆都沒有說一句話。
薑漪書也故意不說話,看著窗外的風景穿梭而過。
男人終於忍不住了。
“薑漪書,你怎麼不哄哄我?”
薑漪書看著氣鼓鼓的男人,突然笑了。
“哄你做什麼?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薄予霆想了想:“那倒沒有。”
他突然又理直氣壯:“但我不高興。”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高興。”
薑漪書一隻手撐著頭,散漫的問道:“剛剛跟他在院子裡打嘴仗的時候,輸了?”
薄予霆雖然沒有轉頭看薑漪書。
但是卻倨傲的抬了抬下巴:“怎麼可能,我完勝。”
“那是我對他暴力摔跤,讓你心有戚戚焉?”
提到這個,薄予霆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當然不是,你揍他,很爽。”
薄予霆的表情毫不遮掩。
此刻就像是一個幸災樂禍的小孩。
幼稚的要命。
薑漪書竟然覺得這個男人吃醋的樣子有點可愛。
她抬起手臂,撓了撓男人的下巴:“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是為什麼呢,我的小公主?”
看到薑漪書心情不錯,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薄予霆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薄予霆開口說道:“我就是很生氣,嚴暢祺竟然覺得他道個歉,認個錯,懺個悔,之前對你的的所作所為,就可以一筆勾銷,他哪裡來的這樣的認知?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今天晚上,其實好幾次。
薄予霆都被氣笑了。
這位嚴公子,簡直就是個人才。
到底臉皮有多厚,才能說出那番話。
他生氣的點其實是,是不是在薑漪書和嚴暢祺過往的相處中,便一直是這種模式。
所以才會讓嚴暢祺有了這樣的認知,以為隨便認個錯,薑漪書就會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