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怎麼會覺得他像是天上正義凜然的神,明明是地獄的惡鬼。
連耳朵上的那一抹藍色的耳釘,都透著一股子邪惡。
一股寒氣從夏穎舟的背上襲來。
她能感覺到,眼前人似乎真的有辦法將她撕碎。
那種近乎死亡的壓迫感讓她難以呼吸,甚至不自覺的戰栗發抖。
薄予霆說完這句就離開了。
夏穎舟卻久久的立在原地,渾身冰冷。
薄予霆驅車離開。
車子行駛在城市裡穿梭,車速飛快。
最終他還是將車子停了下來。
一拳打在方向盤上。
他承認,因為夏穎舟的這番話。
他的心有些亂了。
薑漪書和他不是第一次,他當然知道。、
剛剛他跟夏穎舟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是出自真心。
當然也不可能因為這個有絲毫的看輕薑漪書。
他記得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是懊惱的。
但是他並不是懊惱薑漪書。
而是懊惱自己,找她找的太晚了。
他不在乎這些。
他並不是迂腐之人。
隻是,一想到嚴暢祺是第一個享受她美好的男人。
他就有些嫉妒。
不,是嫉妒的發狂。
他甚至想將嚴暢祺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薄予霆在車裡坐了很久。
終究是調整好了自己的心緒。
夏穎舟那個女人的目的如此明顯。
他要是因此受到挑撥,就跟嚴暢祺一樣愚蠢了。
另一邊。
薑漪書在電視台接到了一個任務。
新聞部晨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