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穎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她兩隻手臂環住自己的小腹:“薑漪書,你彆想害我的孩子。”
薑漪書笑了笑:“隻能怪他攤上你這樣一個媽,夏穎舟,對你我也想做一次惡人。”
薑漪書站起來。
隨即對著嚴暢祺開口:“嚴暢祺,你不是想彌補我嗎?。”
薑漪書定定的看著他,冷冷道:“我給你一個機會。”
嚴暢祺愣愣的站在原地。
夏穎舟卻瘋了一樣:“薑漪書,你不能這樣,你絕不能這樣,你沒有權利傷害他,你會後悔,如果你傷害他,你總有一天一定會後悔。”
夏穎舟知道,她將嚴暢祺當成了揮向她的屠刀。
因為如果是嚴暢祺的話,她會更疼,更痛徹心扉。
嚴暢祺的眉頭緊蹙。
良久,他移開目光,聲音低沉:“小漪,我原本就沒有打算要這個孩子。”
夏穎舟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嚴暢祺卻走了過去,一把將夏穎舟抓了起來。
“夏穎舟,打掉孩子出國吧,這個孩子根本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你也不配當他的媽媽。”
“夏穎舟,做錯了事,都要付出代價,你和我都一樣。”
薑漪書從青城山彆墅出來,就回了綠蔭彆墅。
一路上她什麼都沒有說,薄予霆也什麼都沒有問。
薑漪書跟電視台請了假。
睡了三天三夜。
和夏穎舟的對抗,似乎已經用儘了她的力氣。
這幾日,薄予霆也沒有去公司。
薑漪書偶爾醒過來的時候,就陪在她的身邊。
負責她的一日三餐。
她睡過去的時候,他就去書房辦公。
薑漪書從來沒有這樣昏睡過。
當然也是吃了藥的緣故。
多年來,她心底最深的疑問,最爛的傷口,她終於找到了真相。
可是這個真相竟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殘忍。
一想到當初侵犯自己的人是那個渾身肮臟惡臭的人渣。
薑漪書就惡心的想吐。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