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衣帽間出門,直接就撞在薄予霆的胸膛上。
薄予霆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擋在門口。
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薑漪書這才發現。
這個男人是喝酒了。
喝了不少酒。
他的身上酒精的味道濃烈。
薑漪書忍不住湊近聞了聞。
然後忍不住皺了皺小鼻子:“你喝了多少teiaey?”
薄予霆低頭看著薑漪書皺著小鼻子在自己胸口輕嗅的模樣,就像一隻小奶狗一樣。
忍不住心神一動。
大約也是醉了酒的緣故。
下一秒,他竟直接捧住薑漪書的臉,狠狠的吻了上去。
嘴唇相碰的一瞬間。
薄予霆的身體忍不住顫栗。
雖然她的身體他觸碰過無數次。
但幾乎每一次,都是瞬間沉淪。
他太貪戀她的溫度,她的味道。
仿佛蝕骨成癮的藥物,一旦沾上,便再也無法戒除。
相比較薄予霆的沉浸,薑漪書卻顯得無動於衷。
倒也不是不想念他。
薑漪書也圖他的身子。
隻不過她向來很清醒。
“薄予霆,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薑漪書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所以說出來的聲音亦是平靜無波。
眼前的男人卻似乎很不滿。
那雙清醒美麗的眸子讓他心肝顫動。
索性直接將薑漪書抱了起來。
下一秒,薑漪書的整個身子,已經被人按進鬆軟的大床中。
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男人用力的吻她。
嘴唇從她的唇瓣一直蔓延到她的耳邊。
薑漪書的耳垂十分敏感。
以往,隻要他吻她的耳垂,薑漪書就會動情。
男人在極力的討好她。
以往這一招對薑漪書是很受用。
但是現在,薑漪書躺在床上,不反抗也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