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一步的陳靜宜腳步頓住:“……”
容管家臉色一陣難看,叫人把貴婦人拉開。
貴婦人一邊掙紮,一邊尖叫:“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彆想全須全尾的離開港城。”
“哎呀。”喬思鈺佯裝一副被嚇倒的模樣,“我真的好怕怕。”
突然她臉色一變,“我怕你個錘子。”
喬思鈺看了一眼容管家,挑眉:“容管家,你們容家這是打算來硬的了?”
容管家示意人捂住貴婦人的嘴巴,拖了下去。
“喬小姐誤會了,四少夫人隻是愛子心切,還希望喬小姐諒解。”
喬思鈺直接懟他:“愛子心切關我屁事,憑什麼要讓我諒解?我又不是容家的祖宗。”
“你去京都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這個人心眼小,報複性強,還不擇手段。”
“也就老容年紀大了,我怕被碰瓷,否則高低要給他掄一頓。”
“沒本事就不要生那麼多孩子,隻管生不管教不管養,出了事就搞威逼利誘彆人這一套,這要是在京都,我全給你們送進去吃公家飯。”
容管家額前青筋直跳,忍無可忍:“喬小姐,做人不要太狂妄,老爺念你年紀小,不跟你一般計較,但這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喲喲喲,還自己端上了,威脅我?”
喬思鈺不屑地笑了一聲,隨後臉色一沉。
“回去告訴姓容的老登西,愛借不借,反正後悔的是他不是我。”
“現在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容管家沒想到喬思鈺會是這種態度。
簡直蹲鼻子上臉。
太囂張了。
太狂妄了。
容管家氣得臉色鐵青,臨走時深深地看了喬思鈺一眼。
喬思鈺挑眉,不帶怕的瞪了回去。
容管家走後,陳靜宜才走進來,“思鈺,原來容威那件事是你舉報的。”
喬思鈺沒否認,甚至很驕傲地抬頭挺胸:“沒錯,就是我!”
上次她給容霽的情報,說容安有東西藏在他情人露西那裡。
容安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其實露西掉頭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容威。
也就是說,露西跟容安和容威兩兄弟都有關係。
事情暴露後,容安被送去強製戒癮,容威順利脫了身。
幾個月過去了,容威又開始了。
喬思鈺也沒做什麼,就是打了個舉報電話,把容威一眾人給一鍋端了。
漂亮。
陳靜宜被她這副驕傲的模樣給逗笑了。
不過很快,她便擔憂起來:“你先前打了容威,現在又把容威送進去,容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尤其還是喬思鈺剛剛那番話,如果被容老爺子知道,可就不好了。
喬思鈺不以為然:“我不怕他。”
陳靜宜歎了口氣:“容老這個人心眼小,容家的子孫眾多,他允許自家人鬥個你死我活,但絕對不允許外人插手。”
喬思鈺一聽,樂了。
她雙手叉腰:“那太巧了,我心眼比他還小,他要是不想晚節不保,儘管來。”
陳靜宜想了想,決定回家和家裡商量一下,派兩個保鏢過來再說。
喬思鈺回到酒店房間,就開始打電話搖人。
“羅川,帶人來港城。”
羅川下意識道:“喬小姐你又得罪人了?”
喬思鈺皺眉不服氣:“什麼叫我又得罪人了,分明就是彆人嫉妒我的美貌和才華,彆廢話,趕緊帶人過來。”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羅川:“……”
就無語。
雖然喬思鈺有美貌也有才華,但從她自己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
他接電話的時候,祁衍就在旁邊,喬思鈺的聲音很大,祁衍自然也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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