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誌宏以父親為名,沒通知她就直接撤了訴,還警告她不要鬨。
她被迫接受,一直沉默著等傷養好,出院後她變成了法外狂徒,把王盈一家和喬家約到一起,下毒一鍋端了。
“喬姐姐,喬姐姐。”
喬思鈺感覺身體在晃動,回過神來發現是賀歲在搖她。
賀歲一臉擔憂地望著她:“喬姐姐,你的臉色好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曾如萱更是直接上手去摸她的額頭,然後牢牢的扣住她的手臂,一副怕她倒下的樣子。
喬思鈺:“……我沒事。”
賀歲皺著眉,看著那對夫妻生氣:“都怪他們,自己生的孩子不教育,現在還不知道錯,這種人真是太煩了。”
曾如萱見喬思鈺沒事,以為她被嚇到了,直接就炸了。
她衝上去對王盈父母一陣輸出:“本小姐長這麼大就沒見過像你們這麼不要臉的人。”
“你們的女兒是孩子,彆人的女兒就不是孩子了?”
“她是孩子嗎?分明就是惡魔。”
“哪個孩子這麼惡毒,潑人硫酸毀彆人的容,這得多惡毒才會想得出來,這種人就更不能放過她,天生的壞種,就必須要關起來。”
“放出去以後,誰知道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你們不會教育孩子,沒關係,國家幫你們教育,免費教育你們還不嫌這嫌那,是不是對國家有意見?”
王盈父母看著曾如萱一時之間都懵了。
尤其是曾如萱穿著一身名牌,氣勢淩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王父眼神微閃:“你是喬家的人?”
曾如萱道:“你管我是誰,像你們女兒這種人就必須嚴懲,你們做父母也逃不掉乾係,最好全抓進去一起教育。”
王父以為曾如萱是喬家的人,趕緊道:“我的女兒是被喬正浩教唆的,她的臉也毀了,她是受害者。”
曾如萱一向直來直去,還沒遇到過像王父這種避重就輕顛倒黑白的人,氣得不行。
“你們可以去找喬正浩,彆打擾警察叔叔辦案。”喬思鈺走了過來,“喬正浩被你的女兒潑了硫酸,全身百分六十被灼傷,現在還在重症室昏迷不醒。”
王母一聽,直接就嚇哭了。
王父看著她就開始激動:“你是喬思鈺,我認得你。”
喬思鈺挑眉:“怎麼?想幫你女兒再潑我一回?”
王父啞然。
正在跟警察交涉的程慕言看了她一眼,對辦案的警察點了點頭,才跟她說話。
“你不用特意過來一趟,這邊交給我就行了。”
喬思鈺一臉的嫌棄:“這是嫌我多餘礙事?就你這磨磨唧唧的樣子,說不定再過兩年,高姐姐的孩子都要喊你叔叔了。”
程慕言麵不改色,主打一個隻要我不承認,就沒有人知道我的心思。
即便這個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喬思鈺幸災樂禍地笑:“我來的時候給高姐姐發過消息,她出去值勤了,你白跑一趟。”
程慕言端著那張穩重的臉:“我不是來找她的。”
喬思鈺撇嘴:“嘴硬的男人不配有老婆。”
程慕言:“……”
能不詛咒他嗎?
小小年紀嘴巴就這麼毒。
喬思鈺見他一臉無語,壞心眼地笑道:“高姐姐年紀不小了,是時候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了。”
程慕言還是那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喬思鈺沒再說什麼,繼續看王盈父母跟警察胡攪蠻纏,一直強調王盈未成年,是個孩子。
喬思鈺善良的提醒他們:“十四歲就能判無期了,十七歲算個屁。”
王父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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