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長得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人,把店員嚇得直哆嗦。
“對……對不起……”
汪月把咖啡端給喬思鈺,走了過去:“客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你喝不慣苦咖啡,吃不慣榴蓮蛋糕,我們可以給你換其他的,算是我請幾位客人給幾位客人的補償。”
“換了就沒事了嗎?換了就可以當做沒事發生嗎?”
一名大漢直接把咖啡潑在了汪月臉上。
“汪月!”
孫承望剛進來就看見汪月被潑了一臉的咖啡,直接走了過來,把人護在身後。
他表情隱忍克製,但鏡片後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們:“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其中一名大漢見了他笑道:“我們想乾什麼,你很清楚,姓孫的,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人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臉,一臉鄙夷加不屑。
“有些東西不是你這種人該肖想的,不自量力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孫承望倍受屈辱,渾身緊繃,垂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
“承望,彆……”汪月見狀,小聲勸他。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思鈺的聲音就打斷了她:“小孫,你還等什麼,直接乾他!”
汪月:“……”
四個大漢聞聲而望,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喬思鈺拿著抹茶蛋糕,一邊吃一邊拱火,“小孫,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居然還無動於衷,你到底行不行?”
“我已經跟老喬打過報告了,這事他會擺平的,快快快,給我直接乾他們。”
孫承望還沒動,那邊的四個大漢就動了。
“多管閒事的死丫頭,你找死。”
喬思鈺聽到這話,立刻就興奮了,抬起下巴一臉挑釁:“對啊對啊,你怎麼知道?”
四個大漢:“……”
這能忍嗎?
絕對不能。
“給我砸!”
話音一落,四個人就直接動手了。
汪月見狀,勸不住就主動離遠得遠遠的。
孫承望上去就朝其中一個大漢踹過去,隨後就是一拳頭打在大漢的臉上。
“哇哦~小孫孫好厲害,打他,給我打他,狠狠的打,敢砸店,小孫就敢打你們。”
“小心後麵,前麵,小孫快,用腳踹他,踹啊,再用點力,你是不是沒吃飯,打啊……”
喬思鈺站在一旁興奮的鼓掌,四打一,過程中孫承望的眼鏡被打掉,臉上和身上都挨了幾拳頭。
要說孫承望從小沒爸,媽媽為了養活他,什麼臟活累活都乾,從小被人欺負,也算是打架打到大的。
在他十二歲,母親病重死了,他差點就成了不良少年,是汪月和她奶奶拉了他一把。
孫承望越打越凶狠,沒有眼鏡的阻礙,他的眼神變得鋒利無比,就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
拳拳到肉,聽著都讓人幻疼。
喬思鈺蛋糕也不吃了,在一旁拍手叫好,猶如台下看戲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