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楊文聰來了,曾如萱不悅地皺眉,嫌惡的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喬思鈺淡淡地朝她看過來。
賀歲驚訝道:“你居然還請了他!”
“沒有。”曾如萱皺著眉,跺腳,“我怎麼可能會請他過來,真是煩死了。”
如果沒有請楊文聰,那楊文聰算是不請自來。
曾如萱想過去,被賀歲拉了一把:“這麼多人看著,你現在過去不就是現成的笑話。”
他雖然喜歡吃瓜,但他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曾如萱氣得想拿伸縮棍打人了。
很快,曾如萱的父母和哥哥出麵把楊文聰領走了。
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齊在楊文聰身上,差點沒把曾如萱氣死。
是她不夠好看嗎?
就算她不夠,那喬思鈺呢?
喬思鈺和她不比楊文聰那個傻逼好看嗎?
她精心打扮,現在卻被一個傻逼給搶了風頭。
好氣啊。
更彆提人群中還有人在議論紛紛。
“不是說曾如萱放棄了嗎?怎麼又把楊文聰請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曾如萱追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放棄,還不是使性子鬨脾氣,這不楊文聰來了,兩人很快就會和好了,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喝上喜酒了。”
“曾家火急火燎的替女兒開單身宴會,沒想到還沒開始就被打臉了。”
喝個屁的喜酒。
曾如萱臉色越來越難看,直接就衝了過去,不客氣地道:“你們在說什麼屁話?”
那幾人見她過來,也不心虛,反而更加的幸災樂禍的嘲諷。
“曾如萱,楊文聰都來了,你裝什麼。”
曾如萱見這幾個平時不對付的人,氣得直接懟回去:“裝你爹,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指手畫腳。”
“參加我的宴會還來嘲諷我,你這是對我們曾家不滿嗎?”
這話一出,本來還想懟她的幾個人頓時就憋屈得安靜了下來。
她們幾個平時也會吵嘴,但大部分都是晚輩之間的吵吵鬨鬨,無傷大雅,但曾如萱這話直接上升到家族,那就不好說了。
氣氛不太和諧,甚至有些尷尬。
其中有她們的女性長輩過來笑眯眯地道:“如萱,她們隻是心直口快,你彆在意,伯母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喜酒兩個字一出,曾如萱瞬間變炸了。
“你們想喝我的喜酒,我還想吃你們的席呢。”
女性長輩臉色一變:“如萱,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
曾如萱看著她,周圍來參加宴會的人那麼多,剛剛她懟回去的時候是爽了,但到底會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長輩?那請問你是曾家哪位長輩?”
這時,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了過來。
隻見喬思鈺和賀歲走到曾如萱身邊,剛剛那一句就是賀歲問的。
女性長輩看著賀歲,她好像不認識賀歲,狐疑的打量他。
“你是哪家的孩子,這麼沒有家教,長輩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賀歲睜著那雙亮晶晶的貓眼:“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想當我的長輩?”
“仗著自己年長就自稱長輩,那就是倚老賣老,你老你就有理嗎?”
“你……”
“你什麼你,彆以為你年紀大我就會怕你,我有心臟病,惹到我算你倒黴。”
賀歲抬起下巴,臉上帶著笑,露出小虎牙,看著挺可愛,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嚇人的很。
“賀歲弟弟,你怎麼來了,你大哥呢?”
這時,剛剛還幸災樂禍嘲諷曾如萱的人裡,一個穿著粉色禮服的女人笑盈盈地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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