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看下視頻!盼盼不是死在白策手裡,我找人把監控視頻恢複了,視頻顯示,白賜抱著盼盼去地下室時,盼盼已經沒有任何反應!”
“明顯是栽贓陷害!我們都被白賜和四妹騙了!白策是無辜的!怪不得刪除視頻,想不到白賜是這種人……”
她對白賜失望至極,以前太相信他,以致全家人不問青紅皂白盲目聽信他的話,把白策認定殺害盼盼的凶手,害他被罰跪一夜。
那麼,她丟失的白玉環,大姐的手表等等,未必與白策有關,可惜時間太久遠,那些監控視頻已自動刪除,無法恢複。
“先彆聲張!以免冤枉白賜!等有空了我研究下視頻!”白若雙半信半疑,白賜弟弟那麼乖巧溫順,沒理由殺害盼盼。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白惜柔體會到了白策的無助和絕望!為什麼沒人相信他?到底為什麼?因為他在外流落十幾年嗎?
白惜柔心疼的淚如雨下!
偏心!
一個個都偏心!
不,是家裡人眼睛都瞎了!是白賜太會偽裝!
她又給二姐白念嬌打去電話,說是正在錄歌,不方便接聽,還特意強調沒心思管家裡破事,也不想管。
“白賜,我的親弟弟,三姐終於知道你為何決然地離開這個家!”
他住哪兒?回養父家了嗎?白惜柔抹去淚水,踉踉蹌蹌出了監控室。
剛到院裡,白賜開著車回來,“三姐,你出去嗎?我開車送你!”
想起殺害盼盼的劊子手是眼前這位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真想給他幾耳光,但白惜柔忍住了,等調查清楚,絕不容許如此惡毒的人留在白家。
她沒說話,而是上了自己的車,驅車駛離。
三姐怎麼了?白賜一頭霧水。
他招手把傭人柳月叫到麵前,“你知不知道我三姐咋了?”
柳月表示不清楚,關於白惜柔的朋友來家裡,她隻字未提。
這兩天,每當想起白策臨走前對她說的話,心神不寧,魂不守舍,要不要離開白家,內心很糾結,一直做著思想鬥爭。
白賜略一沉吟,出於好奇,開車追去。
白策頂著火辣辣的太陽,正在進一步清理院裡衛生,季南溪住這兒,不能太臟亂,用水把地麵衝刷一遍。
門口駛來一輛車,車門打開,走下一個漂亮女子,身穿白色v領天絲雪紡裙,長發披肩,畫著淡妝,宛若出水的芙蓉,正是白惜柔。
“弟弟。”
白策眼神冰冷:“你認錯人了!你可敬可愛的弟弟不是白賜嗎?”
“彆跟家裡置氣了!跟三姐回去!”白惜柔欲上前拉他,白策不禁冷笑:“我已跟你們白家斷絕關係!狗窩留給彆人吧,這裡才是我的家!”
“白女士,請回吧!”
白惜柔心如刀割,“弟弟,我已知道盼盼不是你殺死的,是全家人都錯怪了你!”
白策不屑地笑了笑:“還有意義嗎?拜托,我已跟你們家沒有任何關係!彆再來打擾我!”
“對了,回去把我的被褥和床都燒掉吧!權當我在你們世界裡沒有出現過!”
白惜柔心裡一揪,白策是認真的,恐怕再也不回去了。
“不,你才是白家的真少爺!是我的親弟弟……”
“夠了!有真少爺活得不如一條狗的嗎?有真少爺住狗窩嗎?你們全家都讓人惡心!滾……”
一家人是如何對他的,白策永遠不會忘記!哪怕下輩子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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