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學霸!學校不會動你!我就不一樣了,一個學渣而已!”
事實上,白策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明顯是針對他。
“回去上課吧。”他大步而去。
“誣陷我和白策開房,是要毀掉我們兩個啊!舉報者是誰?其心歹毒!”柳寒煙心情很不好,若不查清此事,勢必敗壞她的名聲,讓人背後戳脊梁骨。
想到這些,已沒心思上課,來到班主任辦公室。
“尚老師,我和白策之間純屬同學關係,什麼都沒發生,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希望學校徹查此事,還我清白!”
隨後,她躲到角落裡,拿出手機開機,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白策回到家,見季南溪的車停在門前,大門反鎖,他喊了幾聲,沒人回應,又打她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由於擔心她出事,隻好翻牆進院,好在堂屋門虛掩著,走進屋裡,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他朝樓梯下麵的洗澡間望去。
沒有亮燈,以為水管爆了,他走過去按下開關,這才想起洗澡間燈壞了,於是推開玻璃門,正準備進去。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誰啊?彆進來!”
白策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看到一絲不掛的季南溪,這畫麵簡直要命。
“看夠沒?流氓!”
季南溪使勁關上玻璃門。
咕嚕,白策喉頭蠕動,直到坐在客廳沙發上,腦海裡的畫麵仍揮之不去。
唉,都怪自己,應該先問裡麵有人沒,現在尷尬了。
以後跟她怎麼相處?
會不會把他當成猥瑣男?
從未談過女友的白策,前世死後,靈體跟蹤白賜時,雖然見過他和一些女人做苟且之事,但仍舊受不了。
季南溪那完美的身子,對他有著致命誘惑。
她是我師妹啊,讓他有種負罪感,隨之自我安慰,我又不是故意的。
片刻之後,季南溪裹著浴巾,甩著濕漉漉的秀發,走向白策,不知是害羞,還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的臉頰紅彤彤的。
“你……你看見什麼了?”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白策乾咳一聲,“裡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季南溪顯然不信,剛才她已試驗過,能看清裡麵,不過,沒有拆穿,“燈不亮了,你想法修一下。”
白策點頭,立即去了五金店。
季南溪輕輕咬了咬嘴唇,被看光的是她,白策好像比她還害羞。
白策返回後,第一時間把燈泡給換上。
二樓,季南溪換上一襲白裙,扶著欄杆,正在眯著眼曬太陽。
發現白策上來,問道:“放學那麼早?”
“身體不舒服,提前回來會。”被人舉報和柳寒煙開房,又被學校停課,為避免季南溪誤會,白策沒有說實情。
季南溪盯著白策,說道:“去醫院檢查沒?”
“沒有,休息一下就好。”白策回屋。
季南溪略一沉思,跟著進屋,“錦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
在回燕京之前,她想玩一遍。
這可難住白策,雖然生活在錦城,還真沒去玩過,不過,想起一處地方,“我去過老君觀,離這兒不遠,在太寶山上。”
“哦,聽說那兒有棵數千年的許願樹!我想去許個願!你能陪我一起去吧?”
季南溪聽說過老君觀,早想去許願,可惜沒時間。
看她滿眼期待,白策不忍心拒絕,況且,好久沒去了,不知師父回來沒。
太寶山距離市區有四十多公裡,趕到時候,已經五點多,遊客開始陸續下山。
夕陽餘暉灑在山上,像是塗抹了一層光暈,金光燦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