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麼回事!”白策斬釘截鐵道。
虞姍姍忙解釋,“不是這樣子,我約他出來,其實是想調解他和白賜的關係!畢竟他們是兄弟!哪知他對我動了色心!還好你們及時趕到!”
“他……他的手還……”
兩行清淚從她眼裡流出,聲音哽咽,楚楚可憐。
白策嘴角抽搐,這演技比白賜還要好。
“不用怕,說出來,我給你做主!”高校長滿臉怒意,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非禮女生,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學校都不能留下這種色膽包天的學生。
“他的手還伸入我衣服裡!”虞姍姍小聲地哭泣,“我好心好意,他卻這麼對我……”
發現這邊情況,不少學生前來圍觀,其中包括白賜,“虞姍姍同學,你怎麼哭了?”
“白賜,你來得正好,你不是讓我調解你和白策的矛盾嗎?他竟非禮我!”
聽虞姍姍這麼一說,白賜急忙為白策辯解:“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哥哥做不出禽獸不如的事!哥哥,對吧?”
看似在為白策辯護,實則有意激起大家的憤怒。
“不用為他狡辯,我和幾位領導都看見了!白策,你走吧!彆再找人求情!因為找誰都沒用!”
高校長轉身欲走。
白賜嘴角扯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我可以作證,白策沒非禮虞姍姍,是她主動摟住白策的。”眾人望去,隻見柳寒煙從人群裡走出。
又是柳寒煙?白策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為他作證,不是攪局嘛,白賜對她很不滿意。
“柳寒煙!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啥誣陷我?”虞姍姍一副委屈模樣。
高校長也問道:“你可有證據?”
“我從遠處看見的。”殊不知,柳寒煙一直跟在白策身後不遠處,由於擔心被發現,躲在隱蔽處。
高校長進一步追問:“你當時在哪兒?”
柳寒煙用手一指,“食堂旁邊!”
“距離這兒有幾十米,根本就看不清楚。”高校長不悅:“看來你和白策關係不一般,昧著良心給他做偽證!”
“我說的都是實情……”
高校長不給柳寒煙說話機會,“再給他做偽證,一並開除!”
白賜抓住機會,“哥哥,你和柳寒煙開房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又非禮虞姍姍,你說你乾的什麼事?我沒法為你說話了!”
他有意帶節奏,頓時激起一片怒罵。
“朗朗乾坤,非禮我的女神!你真是畜生啊!”
“把爪子給他剁掉!眼珠子摳出來!”
“最好送進監獄,讓那些犯人爆他的菊花!”
“嗬嗬,不如大家一起上,讓他變成太監!”
……
白賜得意極了,認為這次白策鐵定被開除,而且臭名遠揚。
甚至還和虞姍姍對了個眼神。
柳寒煙暗自著急,明知道白策被算計,卻幫不了他,在劫難逃,前途毀了。
站在外圍的顧堯,幸災樂禍的看著這熱鬨一幕。
就在眾人大罵白策時,白策示意大家安靜,大聲道:“在大家眼中,認定是我非禮了虞姍姍,但是,你們也要給我澄清機會吧!”
“那麼多人看著你非禮虞姍姍同學!你怎麼澄清?”高校長厲聲喝斥。
“我跟她對質!”
白策看向虞姍姍,目光多了幾分冷寒,與此同時,暗中使出控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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