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季南溪從白策生活中消失了,讓他難免有些失落。
距離高考還剩三天,學校停課,主要是讓學生放鬆心情,調整心態,合理作息,六月六日下午看考場。
白策也徹底放飛了自我,除學習之外,聽聽音樂,跑跑步。
期間,他給季南溪打了兩次電話,均是提示關機,懷疑被拉入黑名單。
也太絕情了吧?白策不敢多想,怕影響心情。
白惜柔來過一次,帶來了母雞湯,說是給白策補身子,被他給扔了。
他不需要任何假惺惺的關心,也不需要白家人的同情,隻想心情愉悅地參加完高考。
玉緣坊,薛曼聯係了幾家玉石廠家,可是一聽到玉緣坊,都拒絕合作,一個好心的老板告訴她,是利德拍賣公司提前打過招呼,不讓跟玉緣坊合作。
有些廠家雖然不把利德拍賣公司放眼裡,但跟他們有業務往來,自是不想得罪。
薛曼欲哭無淚,他剛到玉緣坊,卻遭到打壓,隨著庫存消耗,再找不到新的供貨商,麵臨關門。
而古文光的電話,還是打不通,白策馬上高考,不敢打擾他。
自踏入古玩行業,從未這麼般無力過。
她再次查看庫存,以目前一天的銷售量,撐不過五天。
實在沒辦法,她給燕京那邊的老板打去電話,對方願意提供一些玉石,但不多。
不管怎麼說,總算解決了燃眉之急,多堅持幾天是沒問題的。
一想到是利德拍賣公司在背後搞鬼,她就感到絕望,白策無權無勢,沒有人脈,鬥不過人家,玉緣坊怕是保不住。
茶社,一包廂裡。
“顧少,聽說你和虞姍姍分手了,是真的嗎?”白賜看著對麵的顧堯問道。
今天請顧堯來喝茶,他是有目的的。
顧堯淡淡道:“是啊,我還惦記著你三姐,要不你勸勸她做我女朋友?”
“你不怕白策再給你腦袋開瓢?其實,你和我三姐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我舉雙手讚成!”
顧堯撩起眼皮,“隻要惜柔同意,白策管不著,況且,他已不是你們白家人!也不會多管閒事。”
他恨不得殺掉白策,但不敢表現出來,因為以白策的手段,能輕而易舉把他弄沒了。
白賜卻冷笑:“看來你被他整怕了,失去血性!也是,你跟他交鋒沒有占過一次便宜!挑撥你和虞姍姍分手,還被他騙走幾百萬!”
“你還不知道吧,現在上流圈裡是怎麼說你的,見到白策永遠都得跪著!”
呼啦,顧堯將一杯茶水潑在白賜臉上,冷聲道:“你他媽請我來,是羞辱我?”
“我警告你,不管你們兩個怎麼鬥!彆把我扯進來!至於我和白策的恩怨!早已一筆勾銷!現在他是我老大!想借我之手收拾他,你還嫩點!”
白賜抹了一把臉,臉上的怒意瞬間消失,“你乾不過他,心裡憋著火,撒在我身上可以理解,誰叫我是他弟弟呢!”
他身子前傾,“其實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幫你搞定我三姐,你……”
顧堯聽後,沒有說話,片刻後,點頭道:“成交!前提條件先幫我拿下白惜柔,哈哈夠義氣……我的小舅子!”
另一邊,白策把柳寒煙迎進院裡。
看著破敗不堪的老房子,柳寒煙問道:“你在天倫花園有兩套房子,為啥不住在那邊?這房子都成危房了!”
白策淡然一笑:“我自小在生活在這裡,舍不得離開!”
“後天就高考了,你還有閒情逸致來找我?”
柳寒煙背著手,“我沒心思學了!出來放鬆下!順便幫我爸問下護身符,什麼時候有?”
白策想了想,說道:“等考完試!”
他看向柳寒煙的脖子,微微皺眉,“你爸怎麼沒給你一枚?”
柳寒煙撇了撇嘴,“他都送給領導了,哪有我的份呀!要不你賣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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