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英抹去眼淚,眼神變得淩厲。
她已考慮清楚,與白常安離婚。
一行人上車離開。
一輛出租車,停在一棟豪宅門前。
白策走下車,他以前來過,隻是沒有進去,這裡是顧家,比白家氣派。
他按響門鈴,開門的是個中年女人,看上去似曾相識。
“你找誰啊?”
白策見過顧堯的母親,此人不是,說道:“我找顧堯!他在家嗎?”
“應該不在,我沒看見他,你打他電話。”女人有修養,說話比較客氣。
“打不通!我可以進去找他嗎?”
女人笑著點頭,“前麵那棟是他家的。”
白策道了聲謝,走進院裡,院子很大,一共有三棟洋樓,他朝第一棟走去。
剛到門口,從裡麵走出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白策當即認出,正是顧堯的母親杜慧蘭。
之所以對她記憶深刻,是因為白策把顧堯的腦袋打出血,顧振海夫婦找到白家,逼他下跪道歉。
“是你!把我兒子害那麼慘,還訛詐他!你還有臉來?”
杜慧蘭看到白策,劈頭蓋臉怒斥。
“讓你兒子出來給我說!”沒想到顧堯的母親這麼仇視他,顧堯都做了什麼,身為母親難道不知道?還有臉說彆人,無恥到什麼程度。
再者,他來收拾顧堯的,跟女人說不著。
“我兒子沒在家,就算在家也不會見你!趕緊滾!”
杜慧蘭麵沉似水,跟潑婦似的張牙舞爪。
“什麼態度!前幾天我還幫你兒子祛除厄運……”
“還有臉說,你訛詐我兒子五百萬,還逼他下跪!我全都知道,正想找你呢!小野種,你能騙他,但騙不了我!把錢一分不少地退回來!”
對方咄咄逼人,而且杜慧蘭的嗓門特彆大,顧家人紛紛圍上來。
“你衝我吼沒用!讓顧堯滾出來見我!”
杜慧蘭仗著在自己家裡,又都是自己人,狂妄至極,上前欲扇白策,一個女人聲音響起。
“你乾嘛打顧堯的朋友啊?到底怎麼回事?”
說話之人,是剛才給白策開門的女人。
“他不是我兒子的朋友,他是騙子!”杜慧蘭似乎想到什麼,“你怎麼知道他是堯兒的朋友?”
女人意識到不對,說道:“他來找顧堯,所以,我以為……”
“原來是你放他進來的,也不查清楚身份,萬一是凶手怎麼辦?以後彆隨便讓陌生人進來!”
杜慧蘭冷聲喝斥,跟訓斥傭人一樣。
“大嫂,我私自放人進來,的確欠妥,但你也不能把話說這麼狠!再者說,殺手會光明正大按門鈴嗎?”
“這人跟殺手有啥區彆,曾經把堯兒的頭都開瓢了!”
杜慧蘭不依不饒,“你記下他!以後彆再給他開門!”
女人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甘心地說道:“知道了!”
她們兩個是什麼關係?白策暗中納悶,冷目看著杜慧蘭,“彆把怒火遷怒彆人身上,潑婦!沒有一點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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