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玩味地問道:“實話告訴我,你真有那麼渣嗎?”
“渣你妹啊!”白策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
柳寒煙瞬間僵住,羞澀是其次,這一下讓她有種異常的感覺,她催促一句:“快走吧。”
僅是過了兩個路口,不遠處傳來女人的喊聲:“柳寒煙,你怎麼還跟那個猥瑣男在一起?”
白策扭頭望去,竟是虞姍姍,正在扯著嗓門吆喝。
柳寒煙不讓理她。
可是白策咽不下這口氣,他要把虞姍姍從車裡拖出來,讓她顏麵掃地。
快到車邊時,虞姍姍衝他做了個鬼臉,一腳油門,再度從視野中消失。
奶奶的,想惡心死我嗎?
柳寒煙也煩了,從小馬驢上跳下,她讓白策先走,自己坐出租車。
被虞姍姍襲擾,如果不懲罰她,自己還是男人嗎。
白策不停地搜尋她的車輛,直至回到家門口,也沒看見。
美好的心情被虞姍姍整沒了!死妮子究竟要乾嘛?
白策在樓上等了一會,不見柳寒煙過來,於是打去電話,後者表示在和虞姍姍一起喝咖啡,晚會過來。
什麼情況?怎麼跟她混一塊?
那妮子可不是好人,免不了挑撥離間。
此時,距離白策兩公裡外,一家咖啡館。
柳寒煙和虞姍姍坐在窗前,兩人麵前都放著一杯咖啡。
“說吧,你到底想乾嘛?”柳寒煙率先開口。
“我恨白策,她不但毀了我的名聲,還毀掉我的愛情!我要讓他成為單身狗,永遠找不到媳婦!”
虞姍姍咬牙切齒,眼神冷厲。
柳寒煙微微一怔,“是你毀掉了自己的名聲,與他無關!是你先算計他!當時我在現場。”
“是又怎樣!如果他不用邪術控製我,我能說實話嗎?”
看著虞姍姍,柳寒煙想起當時詭異一幕,至今是個謎,“世間存在邪術嗎?”
“當然存在!白策就會!我勸你離他遠點!他一旦獸性大發,用邪術控製你,你在劫難逃!”
“危言聳聽!我與白策同班三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了解,首先他不是你想象中的壞人;其次,他是一名普通學生,不懂什麼邪術!彆再找他麻煩。”
“勸我沒用,我會跟他死磕到底!”
“我言儘於此,你好自為之!”
柳寒煙一口咖啡都沒喝,起身就走。
“請你轉告他,我跟他不死不休!”虞姍姍放出狠話。
殊不知,她高考考得不好,最多考上大專,認為都是白策造成的,讓她無心複習。
她暗中發誓,這輩子都不讓白策好過。
柳寒煙輕輕搖頭,被狗皮膏藥粘住,白策有麻煩了。
“柳寒煙,你怎麼在這兒?”
剛出咖啡館大門,迎麵遇見白賜,就他自己。
“隻準你來,我就不能來了?”柳寒煙白他一眼,朝路邊走去。
白賜舔了下乾裂的嘴唇,冷聲道:“少在老子麵前裝清高,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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