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想害死我嗎?”
顧彥斌斷然拒絕,“你留著自己用吧。”
白策苦笑,把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正準備把護身符放回口袋,一個路過的中年男人,好奇地盯著他手裡的護身符。
“小夥子,能否給我看一眼?”
白策打量著對方,並沒見過,有所警惕地說道:“你看不懂!”
顧彥斌不耐煩道:“一張黃紙,有啥好看的?”
中年男人,四方臉,八字眉,看上去非常嚴肅,他沒有放棄,讓白策拿著給他看一眼。
出於禮貌,白策遞給對方。
“是護身符,可以賣給我嗎?”中年男人眼神變得灼熱。
碰見識貨的主,說明此人身份不簡單,白策先是看了眼顧彥斌,白送都不要,那就賣給彆人,問道:“你打算出多少錢?”
中年男人皺著八字眉,略一思考,伸出一隻手。
“是五毛還是五塊?”顧彥斌冷嘲熱諷,燒給死人的紙,居然有人買,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白策嘴角微獰,狗屁不懂的家夥,說道:“前些天,在市博物館,一枚金絲楠木護身符,賣出五百萬高價!”
“你給的價格是五百萬還是五十萬?”
中年男人微微錯愕,“原本我隻打算出五萬!這樣吧,十萬!”
“行吧,下次,低於五十萬不賣!”白策同意了。
中年男人當即轉賬,並和白策互留電話。
張天時?白策感覺名字有點熟悉。
一旁的顧彥斌下巴都快驚掉了,他不要的東西,白策轉手賣十萬,而且人家真的轉賬了。
“白策,還有沒?”
白策搖頭:“沒了!給死人燒的黃紙,反正你也不要!”
“真是護身符嗎?”顧彥斌有些尷尬。
“你說呢?”白策翻了個白眼。
顧彥斌歎了口氣,“就算是護身符,也是一張紙,又不能全天放在身上,算了,還是買彆的吧。”
“唉,送啥才能讓我爺爺高興呢?關乎著我在家裡的地位!”
顧彥斌有氣無力地嘟囔道:“也不知道顧堯送爺爺啥玩意?”
顧堯?白策身子一頓,“你和顧堯是什麼關係?”
顧彥斌嘿嘿一笑:“他是我堂哥,不好意思,沒有告訴你!”
“你跟他之間的恩怨,我從不過問!”
白策相當意外,從未想過二人竟是堂兄弟!顧彥斌也太低調了,他想起一件事,問道:“你家有博納中學股份嗎?”
“博納中學是我們顧家的,由我大伯負責管理,股份還沒分呢。”
白策再問:“你家在學校有話語權嗎?”
顧彥斌搖頭,“我爸年輕時犯了錯,被爺爺派去了新省,在那邊包了幾千畝地,隻有過年時候,才允許他回來兩天!”
“你聽明白了吧?我們一家在顧家沒有地位!更沒話語權。”
“你被停課,我想幫你,但說不上話!另外,如果為你求情,顧堯會抓住把柄打壓我。”
白策終於理解他,“你甘心一直這樣?”
顧彥斌神色堅定,“當然不甘心,如果這次我能考上燕京理工大,爺爺就會器重我,興許能鹹魚翻身,我爸也能早點回來!”
“其實你還有其它手段,顧堯在外為非作歹,欺男霸女,你爺爺應該不知情,如果讓他知道大孫子什麼德性,還會重用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