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不是本地人,要是跑了!找誰要去!”一名員工哭喪著臉。
“我在這兒乾保潔三個多月,目前還沒拿到一分錢!”一位保潔阿姨都快急哭了,“張總說把店轉讓出去就給我!我女兒今年上大學,上哪兒弄錢啊。”
大堂經理叫程冰倩,說道:“大家先彆著急,興許張總的手機沒電了,如果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聯係不上,我們報警!”
“他要是去外地躲起來咋辦?”有人質疑道。
眾人不知所措。
張懷仁真不是東西,拖欠員工工資,要是出國了,工資難以追回,白策陷入沉思。
如果心狠點,把這些工員辭退,他做不到。
他看向柳寒煙,後者自責道:“是我們經驗不足,要是知道張總拖欠工資,拽也要把他拽過來!”
白策沉聲道:“大概欠你們多少工資?”
“大部分都是四千多,我的高一些,不到九千!”程冰倩咬著唇。
“大家先想法聯係他!若是聯係不上,我幫你們要!若是要不回來!我支付給你們!”
“謝謝老板。”
員工們高興壞了,遇上這樣的好老板,有人感動得抹眼淚。
白策示意安靜,繼續說道:“所有員工,我和柳總不會輕易辭掉,當然,誰若想走,也不挽留!”
“下麵請柳總說幾句。”
柳寒煙也不怯場,正在她講話時候,來了一夥人。
為首者光頭,腦門凹陷,目光陰冷,身邊幾人吊兒郎當,像是社會上的混混。
“程經理!即刻起我是這裡的老板!帶著他們好好乾。”
程冰倩一頭霧水,她認識來者,說道:“姚老板,咖啡廳已被白總買下。”
“胡說八道,這是我的店,誰敢賣?”姚老板冷目看向白策:“立即給我滾,否則腿給你打斷。”
柳寒煙登時不願意了,“你是誰啊?”
姚老板摸了下光頭,咧嘴道:“張懷仁欠我錢,把店抵押給我了!這是合同。”
說話間,他拿出一份合同,上麵有張懷仁的簽名和手印,以及咖啡廳公章。
白策恍然大悟,怪不得急於出售,而且價格那麼低,居然把咖啡廳抵給彆人了,又不是正規抵押,根本查不到。
也有可能是二人聯手設局坑他,可惜找錯了對象。
上當了,柳寒煙心裡咯噔一下:“咖啡廳所有手續已過戶到白總身上,你和張總之間的糾紛,你去找他!”
“開什麼玩笑,你們瞎著眼非法買下我的咖啡廳!立即滾,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白策嘴角微獰,騙到他頭上,不知死活的東西,寒聲道:“你的抵押合同,法律不會認可!我剛支付張懷仁三百多萬,你找他要去!”
“放屁!這是張懷仁簽過字的合同!上麵寫得清清楚楚,愛琴海咖啡廳已是我的!是你被他騙了!找他去退錢吧,要是晚了,估計又輸光!”
姚老板收起合同,“放假十天,回家等通知!”
然而眾人沒走,他們不知道該相信誰,況且,工資還沒拿到。
“簡直無理取鬨,再不走我可叫人了!”柳寒煙打算向父親求助。
“叫誰來都沒用!這店是我的。”姚老板一揮手,“把他們兩個趕出去!”
啊……
撲通。
白策忍無可忍,一巴掌將人扇飛,姚老板趴在地上。
其他幾人,揮舞著拳頭衝上來。
砰。
衝在最前麵的家夥,被白策一腳踹趴下,其他人嚇得連忙後退。
白策打架越來越猛,柳寒煙暗暗吃驚,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好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