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當年是你躲著我,我尋你好幾年!”
男人緩緩站起,“我家裡事情比較多,明天去做親子鑒定!如果他是我親生兒子,我會想法把他接回家!”
“你們母子暫時住這兒!”
“他真是你兒子!”楚玉蓮說道。
男人沉聲道:“你在外麵多年,都做了什麼,我一概不知,等我聯係你!”
他大步離開房間,沒有多看白賜一眼。
“媽,他不想認我!”白賜不滿道:“醜,的確很醜,幸好我不像他!”
心道跟他同床共枕,不怕做噩夢嗎。
楚玉蓮瞪兒子一眼,寒聲道:“不管多醜,他都是你父親,有錢有勢!隻要他認你,你就會一飛衝天!將白家踩在腳下。”
白賜衝進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陷入沉思,良久,回到客廳。
“媽,我跟他一點都不像,真是他兒子嗎?”
被兒子質疑,楚玉蓮麵露怒容,“你覺得媽媽有那麼隨便嗎?”
“不……不是這意思。”意識到說錯話,白賜去了臥室。
另一邊,白策沒找到白賜,在前台也問了,根本就沒有楚玉蓮和白賜的入住記錄。
可是白賜明明進入酒店,說明不是用他們母子身份開的房。
“房間太多,不好找。”季南溪說道。
隻要監視著大門,就能找到他,白策沒白賜的照片,於是向前台借紙筆,畫下白賜的畫像。
季南溪疑惑不解,白策把畫像交給她,說道:“幫我找個人,從明天早上六點開始盯著酒店門口!一旦發現白賜,不要打草驚蛇,給我打電話。”
畫得也太像了吧?看著畫像,季南溪露出驚訝之色。
她忍不住問道:“你找他乾嘛?”
“報仇。”白策從齒縫裡吐出兩個字。
接下來,白賜勢必會對他下毒手,以絕後患,必須先乾掉他。
之前白策還有那麼一點點仁慈之心,想著慢慢把他折磨死,但現在改變主意了,因為他不是白常安的兒子!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你想怎樣收拾他?”季南溪擔心白策采取極端手段,最後把自己搭進去。
“還沒想好!”有些事情不能讓季南溪知道。
“你可彆做傻事,要是把人殺了,就算我爺爺出麵,也保不住你!”
“我沒那麼蠢!”
……
季南溪本想帶白策去校園轉一圈,但考慮到太晚了,打消這個念頭。
二人在街頭漫步,欣賞著繁華的夜景,夢知意卻沒完沒了的打來電話,生怕季南溪和白策在外麵過夜。
還隱晦的提醒季南溪,讓他守住貞潔,不然,男人不會珍惜她。
不堪其擾,隻能關機。
“白策,你想住酒店還是去我家?”
白策若有所思,問道:“你呢?”
季南溪俏臉一紅,“太……太晚了,沒法回學校,要不……”
“住酒店舒服,我們住酒店吧?”
季南溪不由瞪大眼睛,他不會想對我做點什麼吧,輕輕搖頭:“酒店床單什麼的太臟,還是去我家吧!”
“住你家不方便吧?”
“有啥不方便的,再者,我爺爺想見你,說幾次了讓你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