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溪心如鹿撞,說道:“你是不是想我們車毀人亡?”
皮膚彈性十足,白策舍不得鬆手,“我不亂動,你認真開車!”
季南溪眼珠微轉:“師哥!柳寒煙對你有意思!人也漂亮!還有虞姍姍!難道你不心動?”
聽聞,白策縮回手,鄭重道:“我們前世有緣!她們隻是我生命中的過客。”
季南溪心跳加速,把白策帶回家中。
家裡除了傭人外,幾乎沒人,都在醫院呢。
酒店裡,白若離無奈地說道:“爸,小策不接我電話!想讓他跟你回去,估計很難,彆抱太大希望。”
白常安悶頭抽煙,良久,一聲長歎:“你媽對我怨念太深!要是把小策帶回家,沒準還能原諒我!”
“小策咋那麼固執?”
“你要取他的眼角膜,他能不氣嗎?等他慢慢想通吧。”白若離不爽道:“居然不搭理我了!”
“爸,我在醫院碰見阿賜了,身邊那女人應該是他親媽!”
“就他們兩個嗎?”白常安眼裡近乎噴火,他這一生毀在楚玉蓮手裡。
“是啊,阿賜受傷了……”白若離把事情經過講述一遍。
應該是來認親的,難道那野男人不認白賜?不然,是怎麼受傷的?
哼,活該!不收他們母子才好!看楚玉蓮還怎麼狂?欠老子的要統統吐出來。
趁楚玉蓮在燕京,明天回錦城,把足療城搶回來。
叮鈴鈴,白常安的手機響了,是白若雙的電話。
“若雙有事嗎?”
“公司出事了,不知是誰散布謠言,說芙蓉製藥即將破產!銀行,經銷商,以及其他合作商,都向我打電話了解情況!”
“如果不及時妥善解決,將會給公司帶來巨大損失!”
白常安有種不祥預感,楚玉蓮來燕京,公司出事,莫非是她那個姘頭乾的,若是不幸言中,可就麻煩了。
除楚玉蓮之外,誰會對白家下手?
他叮囑白若雙,不要慌張,要沉著應對,向所有谘詢者耐心解釋。
同一棟酒店,總統套房裡。
楚玉蓮剛洗完澡,穿著紅色吊帶睡裙,手裡端著紅酒,時不時看向手機。
那個男人以前那麼喜歡她,自從她來到燕京,就見過兩次麵,難道不愛她了?
哼,裝什麼裝?老娘就不給你打電話。
不久後,正準備上床休息,響起敲門聲。
她心情無比激動,定是那個男人來了,楚玉蓮邁著優雅的步子,打開房門,門口站著一位戴著口罩的男人。
“進來吧。”
楚玉蓮嘴角微翹,側身閃開。
男人目光灼熱,將楚玉蓮掃視一遍,是那麼的豐腴,十幾年光景,仿佛就在昨天,那時的她青澀秀麗,現在的她,成熟高貴。
一想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占有多年,他想殺人。
坐在沙發上,看著楚玉蓮,冷聲道:“你曾是我最喜歡的女人,卻跟白常安過了十幾年!我的心就好像被打了幾槍。”
“你嫌我臟?”楚玉蓮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明說吧,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要不是懷上你的孩子!你覺得我會找你嗎?”
“你認下阿賜,我會從你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