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石屹派出去的人,沒能抓回血影。
身為雇傭兵,反偵察能力極強,想要找到她,談何容易。
總之,得知血影逃跑的消息,把厲石方父子氣得不輕。
另一邊。
白策把季南溪送到學校,目送她消失在校園裡,在大門口站了一會。
高考分數快出來了,但願能考上這兒。
與季南溪同校,可以天天在一起,甚至可以同居。
想及至此,難掩心中的喜悅。
就在這時,接到顧彥斌的電話,原本不想搭理他,但畢竟是同學一場,白策摁下接聽鍵。
“策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顧彥斌直接說道。
不會又是為顧振海求情吧?白策淡淡道:“什麼忙?”
“顧振海要判刑,我爺爺托了不少關係,都不願意幫忙!他現在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而且蒼老了很多!”
“我擔心他承受不住,家……家裡產業都還沒過戶到我名下!我想他多活幾天,你和楊所長關係好,隻要你放棄追責,警方就會放了他。”
顧彥斌繼續說道:“其實我不想管這事,爺爺對我做了承諾,隻要把顧振海弄出來,就讓我做未來繼承人!”
他開始畫大餅,“將來無論你遇到任何困難,我都會無條件地幫你。”
白策沒插話,聽顧彥斌說完,這才開口:“派出所不是我家的,楊所長也不會聽我的,顧振海雇凶殺人,證據確鑿,不管怎麼判,都是罪有應得!”
“我問過律師,隻要你簽諒解書,不會追責!”顧彥斌又道:“律師還說,顧振海在招供時,處於迷糊狀態!不能作為證據!”
白策已不高興:“既然這樣,你去找派出所,找我乾嘛?”
“策哥,你真的不幫我嗎?”
“不是不幫,是幫不了!我還有事,先這樣。”
掛斷電話,白策心情變得糟糕。
顧彥斌這小子,居然求他放過顧振海,怎能說出口。
最終決定幫他最後一次,給楊三泰打去電話。
聽說放掉顧振海,楊三泰反而鬆一口氣,因為向他施壓的領導太多,如此一來,也算是做個順水人情。
白策心情煩躁,立即回了錦城。
他要抓緊時間把咖啡廳裝修好,爭取八月初試營業,待開學時候,已步入正軌。
此時,厲石屹手握親子鑒定報告,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白賜真是他的兒子。
急忙給楚玉蓮打去電話,當他趕到病房,不由愣住。
白賜坐在輪椅上,身上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
什麼情況?上次見麵,也沒這麼嚴重。
“玉蓮,他咋了?”
楚玉蓮眼淚汪汪,“不知道阿賜為啥那麼倒黴,上廁所時候,把腿給摔斷了!”
“腦門呢?”厲石屹問道。
“彆提了,輸液瓶掉下來砸出個血口!”楚玉蓮唉聲歎氣,“像是一輩子的黴運,都集中一塊了。”
“自從來到燕京,天天倒黴,如今遍體鱗傷!”
“我很擔心天花板掉下來!”
厲石屹緊鎖眉頭,太蹊蹺了,肯定有問題。
這時,白賜咬著後牙槽開口:“肯定是白策乾的。”
“哦,怎會跟他有關?”厲石屹眯起眼睛,看著兒子這副慘狀,心裡不好受。
“前些天,我去證券交易所碰見他,從那之後,我黴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