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老板到底得罪了哪位大神?接連兩次把他的店給砸了!”
“活該,自從他來到錦城,欺行霸市,沒少打壓同行!”
“聽說前段時間被打成重傷,為了逃命,好多天沒露麵了!他也有招惹不起的存在!”
……
此時,白策和季南溪正在家裡吃早餐。
鞏廷皓的電話打了進來。
白策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接通。
“姓白的,不死不休是吧?”電話那邊傳來鞏廷皓的怒喝聲,白策能想象到他此時的憤怒。
“有屁快放,莫名其妙!”白策淡淡道:“彆影響我吃早餐。”
“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以為昨天乾的事沒人知道?我的人一直在暗中監視著你……”
白策嘴角微揚,要是有證據,以鞏廷皓的性子,早就報警抓他了。
“鞏老板,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記住,要麼支付賠償,要麼彆再騷擾我!”
“繼續裝吧,玉玄堂就是你砸的。”
“隨便你怎麼說,能奈我何?對了,你若有種回錦城來,我們當麵談!”
“你是個瘋子,你沒資格見我。”
這次是鞏廷皓掛斷的。
季南溪優雅地喝著牛奶,一雙妙目看著白策,雖說聽不清鞏廷皓的話,但從白策言中也聽出大概,玉玄堂出事了。
她想起昨晚的事,和白策在玉玄堂門前停留十多分鐘,還聽到裡麵打砸聲。
可以確定,此事與白策無關,因為他們兩個一直在一起。
“我下午回燕京,不能陪你了!”
白策有些意外,剛來一天就要走,問道:“那麼急!”
“我在公司掛了個副職,需要熟悉業務!”季南溪說道:“有空我會來找你,況且,九月初你去燕京上學!以後我們見麵的機會就多了。”
白策點頭,陪她玩了一上午,下午時候,把她送上高速站。
目送季南溪的車輛消失,白策怔怔發呆。
玉緣坊已經穩定,瑞欣咖啡廳即將開業,這邊交給薛曼和柳寒煙,他要提前去燕京,在那邊先把玉緣坊連鎖開起來。
一旦時機成熟,還要成立一家拍賣公司,這樣天天都能跟季南溪在一起。
他沒去咖啡廳,而是來到玉緣坊。
故意途經玉玄堂,店門緊閉,並貼了一張告示,意思是店麵升級改造,暫停營業,具體營業時間,另行通知。
鞏廷皓,看你還能撐多久。
隻要賠償金不到位,非讓他傾家蕩產。
哼著小曲,來到玉緣坊,看到幾個陌生麵孔,據薛曼講,都是玉玄堂的店員。
白策本想待到晚上,不料,顧彥斌打來電話,發現杜文崢的行蹤,還說杜文崢在雲頂餐廳堵他,是顧振海通風報信。
記下地址,白策不敢怠慢,立即前往。
城中村,這是一處獨院,兩層的小洋樓,不過有些年頭了。
鏽跡斑斑的大鐵門緊閉,白策看了眼門牌號,確定無誤後,翻入院內。
院子不大,長滿野草,說明平時很少有人住。
悄悄摸到主樓,站在門前,靜悄悄的。
顧彥斌的消息應該不會錯,那麼,為何沒有一點動靜?
輕輕推開房門,裡麵光線有點暗,戒備著進屋,光線很快適應,室內很乾淨,但沒有人,看向東間,待他推開門,目光一凜。
地上躺著一個人,什麼情況?
他急忙打開燈,慢慢來到近前,正是杜文崢,好像睡著了,下意識探了下對方的鼻息,微微吃驚。
人居然已經死了,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