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什麼凶?少爺,報警吧?”這種事說不清楚,隻能讓警察來斷。
白策不想用攝心符,怎奈對方一口咬定是薛曼摔壞了他們的小提琴,這種物件,一般都是在拍賣會上拍賣,來古玩店本身就有問題。
逼得白策隻好對女人使用攝心符,結果全部交代,其同行的男伴,滿臉驚愕,不停的對女人使眼色,甚至偷偷掐她,都無濟於事。
“好啊,居然是碰瓷敲詐!”柳宗林暗暗吃驚,竟用價值上千萬的收藏品,不怕賠不起嗎。
“你們兩個太壞了,少爺,不能輕易放過他們,不然,還會去禍害彆人!”柳月連忙提醒。
白策再次問道:“玉緣坊沒有招惹過你們,到底受誰指使?”
“鞏元魁!”女人毫不猶豫的說道。
鞏元魁?不是鞏廷皓的小叔嗎?問:“他在哪兒?”
“新省……”
“彆說了,不怕鞏先生弄死你嗎?”男人一聲厲喝。
砰,白策上前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摔在地上。
“竟敢來玉緣坊鬨事,不知死活!”
又補上一腳,後者跟皮球似的翻滾出去。
白策隨手一巴掌抽在女人臉上,當即把人打清醒。
“你們兩個回去轉告鞏元魁!讓他自斷一臂來見我!否則,等我見到他,斷他雙臂!”
“好的好的。”男人一骨碌爬起,拉起還在呆愣的女人,灰溜溜逃跑。
“哈哈,賠了夫人又折兵!小策,沒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柳宗林爽聲大笑:“這把小提琴修複一下,至少能賣兩千多萬!要不要我幫忙?”
“勞煩柳會長了!”白策把小提琴交給了柳宗林。
“少爺真棒!”柳月像一隻歡快的兔子,興奮地去忙了。
辦公室,隻剩下白策和薛曼。
“對……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那女人為何突然招供?直到此刻,薛曼仍然一頭霧水。
“這種事以後還有可能發生,首先要保護好自己!鑒寶的時候,最好讓柳月或者其他店員在場,攝像頭換成最高清的。”
白策沒有怪罪,反倒安慰:“處理不了的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薛曼嗯了一聲,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紅茶給他。
咕咚咕咚,白策喝了幾口,說道:“有空去咖啡廳,熟悉一下那邊的業務!”
“月底,我去燕京上學,咖啡廳和玉緣坊交給你打理!年薪翻倍!”
聽聞讓自己管理兩個店,薛曼麵露難色,“我怕顧不了兩邊!”
知道她擔心自己做不好,白策說道:“你隻負責那邊的管理!至於怎麼做,柳總會製定出相應計劃,你隻需按照計劃執行就可以!”
薛曼勉強答應,“我試試吧!”
二人正在說話之際,那個男人戰戰兢兢返回。
“老板,小提琴呢?我……我想帶走。”
白策嘴角微獰,“告訴鞏元魁,已被我摔碎丟掉了!”
他進一步警告,“今後不許踏入玉緣坊!滾——”
男人欲哭無淚,不該接這個任務,腸子都悔青了,哀求道:“老板,麻煩你告訴我扔哪兒了,我要帶回去,不然,無法向鞏先生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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