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自然有人去做。
整個江市省區上百家油料、沙石、混凝土運輸公司。
都是範曉婉的人去打招呼。
陳升能催動的,是廣大的自由職業者。
能逮到的話獎勵二十萬給自由職業公司董事長。
也就是當初碰瓷茶顏老店的寸頭男。
如今他在自由職業界已經小有聲名。
但也隻能做做低端。
開了一家酒吧,台球室開了六七家。
至於他分多少給員工,那陳升就不管了。
自由職業者們散了開來。
盯緊寧氏工地外包的混凝土運輸隊。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才過一天半,郭少霞就進來彙報了。
“有個開混凝土攪拌車的司機很可疑。
三十多歲,喜歡打牌,欠了高利貸。
昨晚突然有錢了。
在一個夜場揮金如土。
還叫了兩個小姐。
就像是要狂歡一下。
據監視的人說,今天司機身旁跟著兩個人,我估計是怕他跑掉。”
“嗯,也就是不確定哪天動手?”
“是的,您沒給機會。”
“那是,我才不會給。”
這事可不能冒險。
混凝土倒灌而下,車子立即會被壓住。
人被活活擠死在裡麵。
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前世陳升就在新聞裡見過這種死法。
事後司機說開關失控。
能奈何?
陳升也不會為了誘敵,讓保鏢冒充他。
必死,沒有活路的。
就算你突然踩油門,人家也會跟著踩油門。
車子隻要被混凝土壓住一點點尾部,就走不動了。
這種極端手段,隻有那些徹底走向深淵的人才會使用。
比如害怕被調查。
陳升又問了個問題:“是寧家工地的嗎?”
“是的陳總。”
“嗯知道了。”
等郭少霞出去後,陳升又撥打了沈建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