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營寨大門那裡,三隊士兵,一共十五個人正在不停的巡邏,想要繞過這些人潛入進去,無疑十分困難。
四座箭樓,分彆在營寨的四角,上麵還有火把來照明,連接四座箭樓的是營寨的寨牆,寨牆並不高,大概隻有五米左右。雖然五米的距離對於陳耳和張遼是小意思,但是在他們攀爬的過程中,這樣使他們暴露的危險性就大大的增加了。
不動用【武魂】和【武將技】的情況下,他們可沒有興趣給陷陣營的士兵當活靶子練習射箭。
行不通的,這辦法,想要在黑暗中把箭樓上的士兵給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他們覺得這個辦法怎麼都行不通。
張遼他們決定還是換個辦法,雖然黑暗中,人的視力能見度不會超過五十米,但他們手上的弓箭不是吃素的,一旦發現,雖然不一定會一劍斃命,但危險係數也是很高的,箭樓上的執勤士兵有兩個,這樣讓他們想悄無聲息的乾掉他們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最重要的是,他們又不能夠真的殺掉這些執勤的士兵,隻能夠讓他們失去知覺。這樣束手束腳,無疑又增加了難度。
這個辦法很快就被他們排除在外了,他們思來想去,除了正麵進入,已經彆無他法了。
從正麵進入看上去比箭樓潛入簡單一點,但是卻也有繞不開的麻煩。一共十五個人正在來回的巡邏,正麵,就有三隊士兵。看那每個士兵都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在意這是在荒山野嶺,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一支精銳之師。
兩個大活人,除非會隱身術,否則想要這三隊巡邏士兵的人縫中穿過去,無疑是難上登天。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還隻有一次機會。
他們兩個,隻有一次機會。而失敗的結果高順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而想要高順再給他們第二次機會,彆說他們開不了這口,就是開了這個口,高順隻怕也不會答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高順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陳耳和張遼都是有原則的人,他們也不願意去求人。而陳耳和張遼也逐漸明白了這是一個何等困難的考驗。
陷陣營,名不虛傳!三百鄉勇,敗給這樣的一群人,絕對不虧。越是從細節中,越是能夠看出來一支軍隊的素養。而陷陣營能夠讓陳耳和張遼都沒有辦法輕易進入,可想而知,陷陣營的士兵素養有多麼高。
陳耳也隻能夠這樣感歎道,越是精銳的軍隊,想要成功的潛入到他們的營地當中,越是困難。至少,陳耳自問還沒有辦法,能夠不驚動那在門口巡邏的士兵,就潛入進去。
這十五個人,當然不是陳耳和張遼的對手。但是,高順給他們的任務是讓他們悄悄潛入進去搞破壞的。解決這十五個人,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不是難事,但是箭樓上的人,能不發現?那樣的話,隻怕整個軍營都驚動了,還說什麼搞破壞呢?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高順和他們分開已經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了。距離日出,時間倒是還早。遠方隱約傳來了一兩聲狼嚎,聽見這狼嚎陳耳的心頭忽然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隻是這個想法卻有些瘋狂。
隻是,除了這個方法之外,還有什麼彆的辦法嗎?再不想出來辦法,時間就要到了。
任務雖然就這樣失敗了,但高順對他們沒有絲毫的責怪,這點事情雖然高順在表麵上沒有責怪,但在他心裡可能覺得,這點小事請都解決不好,以後也成不了什麼大事。
這兩人都是那種一定要隻贏不輸的性格,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心裡雖然很不好受,但目前的情況也沒有彆的辦法解決。
“我有一個辦法可能有用,但是風險有點大。”陳耳對張遼說道。雖然這個辦法有危險,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彆的辦法絕對沒有這個辦法好,所以現在隻有這個辦法。
“大哥,快點說呀!你想急死我啊!”張遼很激動的對陳耳說道。
“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比如動物的嚎叫聲之類的。”陳耳想看下張遼和自己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所以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讓張遼自己去猜。
“我好像沒有聽到你說的?”張遼頓了頓,然後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大哥,你說的是狼嚎?”
陳耳說道:“是的,是狼嚎,我的妙計就離不開狼嚎。”
張遼有點摸不清頭腦的說道:“大哥,小弟愚笨,還請大哥直接告訴小弟。”
陳耳把張遼叫道跟前在他耳邊輕輕敘說。
聽完了陳耳的計劃之後,張遼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隻是,這樣,會不會惹出來麻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你還有什麼彆的行之有效的辦法嗎?要知道,我們的機會,隻有一次。”
陳耳看著張遼,聲音平淡。這個考驗程度的嚴苛,幾乎已經到了苛刻的地步。
“可是,大哥,你確定這個辦法會有用嗎?正如你說的,我們隻有一次機會。”張遼還是有些猶豫。
他的膽子不可謂不大,但是這件事情,他還是覺得太過於冒險了。
“你忘了陷陣營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了嗎?”陳耳看著張遼,神秘的一笑。
被陳耳的自信所感染,張遼的心中不由得也多了幾分信心。最終,他點點頭。
“行,既然大哥都說了,小弟沒有不從的道理。”
並州軍中的精銳少不了陷陣營,從的得名以來,隻要是在軍中武藝演出,好成績是少不了陷陣營的。雖然陷陣營的士兵都是窮苦之人出身,但紀律絕對稱得上是好的,相比之下典韋的虎豹營就是垃圾。
要想對付這樣的一支紀律又好的兵,不是隨隨便便的辦法就能解決的。
在這夜黑風高中,高順站在黑暗中,他就像跟黑夜融合在一起了。這離他給陳耳和張遼下命令已經過去了不少時辰了,目前為止,他還是沒有聽到有關兩人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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