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知道這些幕後黑手的目的,很難分析到底誰有動機劫走這些人。”董承搖搖頭說到。
盧植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解決的,他不再糾結這件事情,而是對著董承問到:“對於王大人,你是怎麼看的?”
盧植早就知道董承和王允並不是一條心的,盧植以前雖然不怎麼會玩兒政治,但是這些年來,受到的熏陶,加上現在他所處的位置,盧植漸漸的對政治鬥爭已經比較成熟了,此時對董承的突然這樣一問,不僅是在試探董承的站隊,同時也是在警告董承,說話最好要謹慎一點兒,不要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到時候誰也不好過。
“大人,末將就在這裡說個實話了,當初你為太尉的時候,雖然朝廷也是內憂外患,但是至少中央還算穩定,要不是大將軍那一遭昏棋,朝廷也不至於現在這番模樣。”聽到盧植話中的警告,董承也不以為意,他以前就是一個單純的武將,隻不過世事弄人,他才慢慢學會了隱忍和謀略,現如今雖然成為了光祿勳,但是畢竟也還是武將,說起來話,也是比較直接的,他對著盧植說到:“現如今,丁原雖死,但是朝中大權還是掌握在權臣手中,而就算是這樣,朝廷的法令陛下的聖旨已經走不出長安百裡了,超出這個範圍誰還會理會朝廷的聖旨?沒有人!”
說到這裡,盧植董承兩人皆是一陣落寞,是啊,現如今,朝廷的法令又有誰在理會呢?除了北方自治區的陳耳可能會稍微尊敬一點兒,但是除了對自己有幫助的聖旨,其餘的聖旨還不是一樣的陰奉陽違,或者置之不理。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帝國,中央朝廷竟然一個郡的稅收都收不起來,天下已經成為了各個地方諸侯的天下,尤其是袁術更是毫無理由的對另外一個封疆大吏大打出手,這樣的朝廷已經維持不下去了,可是就是這樣的朝廷王大人竟然還沒有看明白,彆人不知道他王允想的什麼,我難道還不知道嗎?他王允就是想做丁原罷了,隻不過是因為沒有丁原的實力,暫時還做不了而已。”
“董大人慎言。”盧植站了起來對著董承說到,他走到門邊,將門關上,雖然這裡是盧府,但是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勢力的暗探潛入盧植府上,董承剛剛的話要是穿出去了,這長安城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啊。
“盧大人,我知道我董承沒有什麼本事,都是靠著裙帶關係走到了今天,這其中還有些運氣,但是對於聖上,我董承是真的忠心的,盧大人,我懇請您救救陛下吧。”
董承給盧植跪下了,盧植趕緊將董承扶起來對著董承說到:“董大人,本官何嘗又不想幫助陛下啊,但是陛下不信任本官啊!”
“這……”作為劉協最信任的人之一,董承當然知道劉協為什麼不喜歡盧植,不過那時候盧植也沒有辦法,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完全怪罪盧植,董承表示自己會去找聖上,勸解勸解聖上的。
盧植點點頭,他也感覺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現在朝中大臣幾乎都被王允收買控製了,要死再不采取行動,盧植就真的要被排擠出長安小朝廷了。
在盧植等人揪心憔悴的時候,遠在幽州的陳耳此時都要笑瘋啦,他的計劃成功了,長安的行動組成功的將目標全部解救了出來,此時正分成了幾路分彆從並州兗州等地借道,趕往冀州。
收到消息的時候,陳耳正趴在應秋雨的肚子上傾聽應秋雨肚裡的動靜呢,沒錯應秋雨有孕了,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應秋雨有孕了!
從秋雨的肚子上離開,陳耳看到李忠送過來的報告,大呼雙喜臨門,雙喜臨門,他急忙找來了荀彧等人給他們說到這個消息,初聽有這麼多大儒來北方的時候,荀彧還很高興,可是聽到陳耳竟然是用這樣一種方式請這些大儒的時候,荀彧等人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
“主公,你這……”一向膽大妄為的郭嘉此時都不知道如何說自家主公了,他無奈的看著眾人說道:“某一向認為某算是最膽大妄為之人了,沒想到主公比某更勝之。
“奉孝!”聽到郭嘉的話,陳耳臉都綠了,有這樣調侃自家主公的嗎?”啊,主公!小嘉子知錯了。”郭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主公還在眼前呢,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麼養昏了頭,竟然敢如此調侃主公。
眾人哈哈大笑。
陳耳對著荀彧問到:“文若,汝覺得此事如何是好?”
被陳耳點名,荀彧頓時臉色一哭,他怎麼知道此事如何是好啊,一向死板的田豐這時候站了起來,田豐一向刻板,但是對主公那是真的忠心,就算是自己主公犯錯,田豐也會想儘辦法去彌補,這也是陳耳最看重田豐的地方,他經常說田元皓雖然嘴直,但卻是真心為自己。
“主公,屬下以為,這些人最重要的就在於蔡邕先生,隻要說動了蔡邕先生,此事就可以解決了。”
“元皓此言倒也不差,可是這蔡邕可是出了名的固執,我們又應當如何勸說呢?”戲誌才問到。
“這,某便不知道了。”田豐也沒有想好具體的辦法,他隻是提一個建議而已,不過能夠找到切入點,此事也算是解決了一大半,剩下的部分就得看陳耳以及他麾下這些謀士的智慧了。
陳耳立刻就發揮了自己的智慧,他對著郭嘉說道:“此事就交給奉孝去做了,正好吾觀之汝最近太閒。”
“啊!”聽到陳耳的話,還沒有從剛剛的惶恐中緩過來的郭嘉立刻就要哭了,怎麼每次這種事情都是他做啊。
陳耳可不管郭嘉怎麼樣想,他是主公,他隻需要交代任務即可,至於完成與否,那是下麵人的事情,這一刻陳耳將自己的身份地位的優勢發揮得淋漓儘致:“此事就如此決定了,吾還要去陪我那許久未見的夫人呢,我跟夫人結婚沒多久,就因為戰事,一直沒有時間陪她,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時間去陪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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