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徐州之行,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安撫那些本地的士族,尤其是陳家和陶家兩家更是重中之重,目前兗州還在袁紹手中,我也不想這麼快覆滅袁紹。”
“還是讓袁紹暫時和西邊的公孫瓚以及國家皇帝斡旋吧,我們眼不見心不煩,所以徐州自然就成為了我軍南下的重要樞紐,這裡不容有失。”
“大帳之中,陳耳對著趙雲說道:”
徐州揚州等地初定,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但實際上肯定還有不少的人心還不是向著我們的,我們不能夠做到讓所有人喜歡,那就做到讓所有敬畏,子龍你可明白?”
“主公,末將明白了,主公此次是要將屬下我用做殺威棒了。”趙雲笑著說道。
“你可是我本地最厲害的騎兵將軍了,如此重任除了你還有誰能夠擔任。”陳耳大笑著說道:“南方少騎兵,騎兵對他們的威懾力更大,所以到時候就全依靠子龍你了。”
“末將定不有辱使命。”趙雲立正敬禮鏗鏘有力的回答道陳耳。
“好了好了。”陳耳趕緊壓壓手對著趙雲說道:“這又不是讓你上戰場,不用那麼認真。”
“屬下習慣了。”趙雲嘿嘿一笑說道。
在利城縣外圍紮營一晚之後,第二天一早陳耳一行便啟程了,陳耳這一來一去的看似沒有任何的動靜與聲響,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但是這利城縣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就沒那麼輕鬆了,城外突然駐紮了一支千餘人的騎兵,這和傳說中魏王南下的隊伍規模很是相似.
利城縣領導陳仁緊張的不行,深怕陳耳會突然出現在城內,其實他也沒有做過什麼欺壓百姓的事情。
但是這人嘛麵對上層人物的到來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這裡做的不夠好,那裡做的不夠好,天然就有一種畏懼的感覺。
“終於走了。”第二天早上,陳仁聽到城外的騎兵已經離開,並且昨天也見到什麼特殊的情況。
那些騎兵也沒有進城的彙報的時候,陳仁這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下來了一些,然後趕緊下令讓縣衙的吏員加強對城區的管理整改,同時還叫上衙門的人協同。
最有意思的是陳仁這家夥在後來竟然還開創性的在這個世界發明一種叫做城管的職業,專門負責城市管理,當陳耳聽到這樣一個消息之後。
當時還愣了半天,他怎麼就把這樣一個偉大的部門給忘記了呢?
城市管理可是非常重要的啊,於是在陳耳的乾涉之下,陳仁直接成為了青州的城市管理局局長,在青州進行試點推廣,力求將城池治理的更好。
當然了,此時的陳仁還在為為陳耳南下的事情哭擾,這一次魏王沒有進城視察,誰知道下次魏王北方返回漁陽再經過利城縣的時候會不會進城看看,陳仁可不敢掉以輕心。
離開利城縣三天以後,陳耳和趙雲兩人終於抵達了下邳城,從進入徐州之後,陳耳一行碰到的本地正規軍的幾率明顯就要高度了。
畢竟徐州還屬於南部戰區管轄範圍之內,而且高順的司令部就在彭城,同時徐州又是揚州豫州兩地的後勤中轉站,軍隊多一點兒也不見得奇怪。
更不要說陳耳這一行千人騎兵走到哪兒都要引起關注,當地的駐軍肯定會上前查看,誰也不知道陳耳他們會不會就是兗州軍冒充的。
兗州和徐州就隔著一條河,還是有必要要提高警惕,不過當得知這隻隊伍是魏王陳耳騎兵中將趙雲兩人率領的時候,沿途的將士們都沸騰了。
見到將士們都熱情,陳耳也偶爾選擇那麼一兩次會進入組織進行視察,鼓舞大家都士氣,以此增強軍隊的凝聚力。
二月七日,陳耳抵達彭城,早已經接到前方驛站通訊兵的彙報,高順攜彭城內大大小小官員以及各大士族家族主要成員在彭城外圍等候。
“屬下等參見魏王!”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陳耳趕緊遙扶起高順等人,跳下戰馬走到了高順身前對著高順說道:“這些日子辛苦公則了。”
“這都是屬下應當做的。”高順永遠都是這麼的不加以任何感情色彩的在講話。陳耳也習慣了,陳耳對著高順說道:“公則給我介紹一番這後麵諸位大人。”
“此乃陳登先生。”高順引領著陳耳開始給他介紹周圍的彭城達官貴人們。”陳先生,久聞大名,今日終得一見,幸甚幸甚啊。“陳耳也笑著跟著高順認識每一個彭城的貴族。
“這兩位是陶公的兒子陶商陶應兩位公子。”高順再介紹道。
“原來是陶公的公子,久聞久聞。”
陳耳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問吼道陶商陶應兩人,這徐州也算是從兩人手中拿過來的,陳耳又不是那種翻臉不認人的家夥,而且陶家兩兄弟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威脅。
他禮貌一點兒又何妨呢,這也能夠彰顯他陳耳的大度嘛。
緊接著,陳耳又認識了一下周圍的幾十個彭城的官員士族代表,雖然不一定每個人都記住了,當時至少混了一個臉熟,對那些官員和士族都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們這也算是混進了高級圈子之中了。
本地這麼大,有幾個人是親自和魏王聊過一兩句的,這便是他們的資本,日後就算是和同僚朋友之間吹牛那也有了吹噓的資本了。
城門口簡單的寒暄之後,陳耳一行人在高順的帶領下走向城內,至於龍騎兵營除了留下了一個連作為陳耳的護衛之外。
其餘人都在高順的安排下進入了城內的一處組織,龍騎兵營整齊的步伐以及非同一般的軍姿給彭城士族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裝備精良訓練有訓,陳登等人以前看到的本地軍中的普通騎兵就已經夠震撼了,此時再看到這些龍騎兵,心中簡直震撼的的不行不行的。
“這是一支不可為敵的力量。”許多家族的族長這樣在自己心中說道,同時也去警告了自己族中一些心思並不安分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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