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笑了起來，現在的葉輕語真的有點像個大學生。
不過她好像說的也對，現在是下班時間了，不是嗎？
“他當然也有缺點，比如他太嚴肅，有時候對我說話的時候很嚴厲……”
似乎找到了共同話題。
葉輕語興奮了起來：“對吧，對吧！這家夥大學的時候就是一臉死人樣，老是開著個破機車到處轉，一副世界他最酷的樣子，我聽隔壁宿舍的那幾個女生說，上去跟他要聯係方式，還被他臭罵一頓，這種人我就覺得活該單身，他工作的時候一定也是一個很嚴厲的人，擺著一張臭臉，像誰欠他錢一樣！”
說起江城的缺點，葉輕語特彆的踴躍。
似乎也有點不滿江城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冷落。
柳月也小小吐槽了一下。
“還有，他吃的那些東西都是特彆固定的，你不知道我以前做他秘書的時候，多累，要幫他訂早餐，要幫他安排其他的，隨便安排一個，他還不滿意，不滿意又是罵人，我當時就在想，算了吧，我還是勝任不了這份工作！”
“本來就是嘛，早餐隨便吃一個不就行了嗎？還非要指定牌子，你當時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他一定要吃那個什麼老福樓的，老福樓在天海才幾家呀，他們配送速度又很慢，我每天都要早起，自己去買才行！”
聽到“老福樓”這幾個字。
葉輕語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好像是她以前最喜歡的一家早餐店，她當時就在嘲笑江城：“咱倆品位不一樣，我吃的是50塊錢一個的老福樓包子，而你是什麼垃圾都吃，咱倆沒有共同語言！”
“這家夥應該還是喜歡我的……對吧……”
看到葉輕語臉色紅了一些，柳月關心的問道。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沒有，我沒事，那……那他現在還喜歡吃老福樓的嗎？”
葉輕語抬起頭問道。
柳月搖了搖頭，心裡突然有些失落：“應該吧，可是我也不清楚了，我不做他秘書很久了……”
如果要柳月自己選擇。
她寧願自己現在還是江總身邊的秘書，就算是苦就算是累，可是他還是喜歡跟江總待在一起。
江總雖然有時候會罵她，但是她也不會真的去介意，江總帶她去參加酒會，帶她見識各種各樣的事情，教她本領，幫助她快速成長。
江總用他手裡的資源，一點一點幫她成長到了現在的樣子，讓她現在一個人可以守得住公司。
她很感激江總。
可是如果能重來一次的話。
柳月希望自己學得慢一些，這樣的話，待在他身邊的時間就能長一點。
“柳月，我……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葉輕語輕輕攪動著碗裡的湯，心裡有點忐忑。
“沒事，你問吧，咱倆之間不用那麼客氣，咱們是朋友不是嗎？”
葉輕語點了點頭：“柳月，我聽說……我聽說淩若瀟現在是他的女朋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