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舟行說話很直接,也不怕吳春花聽到。
李輕媚:“這個是他的事情,咱們能說什麼?”
劉舟行:“也是。我的工作是治病救人。”
“他身上多處重傷,這一次就是救回來了,估計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樣正常生活了。”
李輕媚:“很嚴重?”
劉舟行:“能不嚴重嗎?他手腳沒斷,但是內傷外傷特彆的嚴重。”
“醒過來之後,估計參加正常的訓練都難。”
李輕媚:“……”
急於立功,現在功沒有立,差點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你說,陸時年他會不會有事?”李輕媚比較關心陸時年。
劉舟行:“前天我接到李秋月打回來的電話,那邊的情況很不樂觀。”
“我也不想瞞著你,陸時年在救陳立友之前,已經在一次救援中受過傷了。”
李輕媚:“……”
她的心有那麼一瞬間停歇了。
“傷哪裡了?”她開口,聲音沒變,唇瓣卻有些顫抖。
劉舟行:“腿傷。”
“他的腿腳之前受過傷,平時看著沒什麼問題,下雨天就會疼痛。這些他應該沒有跟你說。”
“這段時間又連著下雨,他腿腳舊疾複發,如今又加了新傷。”
“跟陳立友相比,他那隻是小傷,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李輕媚卻不這麼想。
陸時年腿腳舊疾發作,又從泥石流中把陳立友挖出來,可見他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危急。
劉舟行不說,李輕媚也能猜測到,陸時年挖陳立友出來的時候,受傷了。
李輕媚有些恨陳立友了。
沒事逞什麼能?
因為陳立友受傷一事,李輕媚從衛生院回去之後,每天還是提心吊膽的。
她擔心陸時年會出事。
各種不好的想法在李輕媚的腦子裡麵,差點沒把她給逼瘋。
部隊被洪水淹的第三天,天空終於是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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